况且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身子有点发软,四个夫人如狼似虎,抬身子的抬身子,抬腿的抬腿,不由分说,把他扔到宽大的床上……况且的感觉是,自己又被瞬移了。
    脑子顿时短路了,什么情况?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况且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柔软有点凉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他才明白过来。
    “夫人,不行,使不得啊!”况且差点哭出来,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小神医,你别动,我们就是为了求子,你要是乱动,我们就喊,说你以行医为名,强奸我们。”二夫人凑近他脸,认真地说,然后不由分说,亲了一口。
    况且吓得真不敢动了,小命没了不要紧,这名声不能毁了啊。自己这是一头钻进套子里,稍微一动就得被勒死。
    “我摸到了,好家伙……”不知是三夫人还是四夫人真心赞叹一声。
    “我也摸到了,我的妈啊!”一个激动得不成声的是那个最小的五夫人。
    况且此时真是三魂六魄走失大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仰躺着,心中大喊:我还未成年啊。
    “浪蹄子,让开,老娘还没下手呢,你们先尝鲜了。”随后一只肥胖的大手握住了,还上下掂掂分量。
    随后这些妇人一点矜持都不讲,在身上乱摸,在脸上乱亲,那地方毕竟只有一个,一次只能一个人掌握。
    况且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任人摆布了,偏偏还不敢反抗,这可是知府大人正房夫人的床上,怎么上来了?他有一万张嘴儿也说不清,别说跳进黄河了,真是跳进太平洋也没卵用。这事人家想给他安个强奸罪名,根本没分辨的地方。
    这比林冲误入高俅的白虎节堂还冤,这些人分明是故意的,设计好的全套,一步步把自己引过来,自己就算是有怀疑,也得任凭人家把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况且只能始终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好在这些人只是胡摸乱啃一气,倒没强了他,估计是怕老爷知道。不然不把他吸得髓尽精干不会罢手。
    况且晕晕腾腾,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到了此时只能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可恨的是那地方具有独立思维的能力,倒是雄壮如山,欢实得很。
    “好了,把人家小弟弟都吓没魂儿了,你们以为这是老爷啊,任你们折腾。”这是大夫人的声音。
    随后,况且感觉自己的裤子又被原样穿好,上身的衣服也复原了,不得不说,这一手真是专业,没有十年八年伺候人穿衣的经验,绝对练不出来。
    “小弟弟,你别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求子迫不得已,这事出去一个字都别露,不然你就是杀头的罪名,还连累了老爷的名声。”大夫人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况且总算有了力气,起身站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径直逃出门去,屋里还传来五位夫人开心的笑声。
    况且一路逃回家里,路上竟然觉得好像是在梦游一般,现实中不可能发生如此卡夫卡的事,也只有马尔克斯那主儿能想象得出来。
    “怎么了?”萧妮儿见到他就知道不对,这脸色太难看了,就像全身失血了似的。
    “没事,赶紧给我准备水洗澡。”
    萧妮儿不明所以,还以为他路上踩上狗屎了呢,况且倒是宁愿踩一路狗屎也不愿意有那种事发生。太诡异太奇葩了。
    热水准备好后,况且扑通坐进木制的浴盆里,上下一遍遍洗着自己,心中酸楚得想哭,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最主要他还有些害怕,这知府大人究竟安的什么心啊?怎么他奶奶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究竟怎么了?”萧妮儿眨巴着星星般闪亮的眼睛追问道。
    “我……我被人陷害了。”况且差点哭出来,猛然抱住萧妮儿,把事情说了,这事要是不说出来,真能憋屈死他。
    萧妮儿听后,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才摆摆手:“切,这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惊恐。”
    “你还笑,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差点被人家扒了皮……”况且愤然了。
    萧妮儿把他的头儿揽到怀里,抚摸着他的脸,哄自己孩子似的:“哦,好好,可怜的孩儿啊,让几个死不要脸的**给调戏了,明天我去骂他们去。”
    “别,这事张扬不得,对谁都不能说。”况且慌了神,又后悔自己说出来了。
    “我知道,这事没什么,她们就是把你当药王了,以为摸摸你就能怀上孩子。城外就有一座求子庙,外面就有像这东西的一块石头,凤阳城里的女人都摸过。”
    况且听到这里,心里才安稳些,知道那五个夫人说的求子的意思了。可自己不是什么男神啊,更不是种马。不过转念一想,知府大人应该是想儿子想疯了,才任凭这些妻妾们上演这样一出鬼把戏,不然的话,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女人挨别的男人的身子。
    萧妮儿也趁势亲亲他:“好了,你不懂这些,我们镇上那些求子的法儿多了,你这算是很正常的了,有很多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况且心中稍定,若只是被几个女人当成鲜肉占些便宜也无所谓,毕竟他从心理上讲也不是童子了,这种事完全想得开。若只是为求子,就更无所谓,大男人嘛,被占些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他洗了半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慌张,他最怕的就是知府暗藏祸心,给他设个仙人跳。那就彻底完蛋了,有可能都走不出这凤阳府城。
    “对了,你要的那些东西送来了,你一会试试行不行?我看做得蛮精细的。”
    况且嗯了一声,一想到自己竟然差点被人强夺了,觉得真是好笑,那几个夫人真是想儿子想疯了,从她们嘴里发出的声音、身上的反应就能知道。
    她们也是苦命人啊,也罢也罢,就当这是没有发生改过吧。况且又同情起她们来。
    他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又精神抖擞起来,毕竟只是肌肤相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自我安慰着。
    回到自己屋里,果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圆筒、一个扇子,还有一管笔。
    他拿起圆筒看着,心里又犯嘀咕,这怎么用啊,连个说明书都没有。转念间又骂自己真是脑残,这就是自己设计的,人家只是代为加工,要说明书也得自己写。
    他开始研究这几样东西,心里更笃定些,有这几样防身利器,至少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吧。但往深里一想,若是遇到今天这情况,就算给他挺机关枪都没用。
    萧妮儿弄个大盆,开始洗况且脱下的衣服,一边洗着,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骂着那些**。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不过是安慰况且,她可是最在乎况且了,他受一点委屈,她的心里就像刀扎一样,何况那地方她还没好意思尽情摸呢,便宜全被人家给占去了。但没法子,人家势大,在这凤阳城里,谁敢惹他们呢?
    “少爷,外面有大老爷衙门里来的人,说是给少爷您送礼的。”厨娘进来禀报道。
    给我送礼?况且心里又纳闷了,知府干嘛给自己送礼?难不成知道不好意思了,用这个方式表示道歉?
    他急忙出去,在外面大厅来了两个衙役,果然是奉知府之命给他送谢礼的,就算是给夫人们瞧病的谢礼,还说这是夫人们再三嘱咐过的。
    况且见礼单上写着:纹银五十两,猪一口,羊一口,野鸡一对,鹿脯三十斤,仙人酿两坛,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凤阳特产。
    “东西我就收下了,银子我断不敢收,这还请两位大哥回复大人跟夫人们,就说大人与我就像恩师一样,夫人们就是我的师母,这事本就是我做学生的本分,这些就当大人跟夫人的赏赐吧。我在家拜谢了,来日一定亲自到府上拜谢。”
    说到师母,他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几个师母也忒不地道了。
    衙役们听他态度坚决,也就应诺,况且又拿出十两银子给两位衙役做辛苦钱,两个衙役哪里敢收,再三推搡,争不过况且,这才欢天喜地收下,满口道谢。
    衙役们走后,躲在屏障后面的萧妮儿一下子窜出来,她也是怕得要命,以为知府衙门又闹什么妖蛾子了,担心又要把况且弄过去。
    “这都什么啊,是求子费吗?”她查看一遍那一担担的礼品。
    况且点点头,心里却明白了,这其实是封口费。不过他最担心的仙人跳决不会有了,这倒是一大安慰。
    要说人家明朝人送礼那叫慷慨,送肉固然俗气些,可是人家都是一口一口一头一头地送,还都是收拾好的。
    况且叫来厨娘,让她找两个帮工,把猪羊什么的都做给大家吃了,吃不完的就做些腊肉。那些鹿脯被萧妮儿收了起来,从山镇上带来的肉脯早都吃光了。
    晚上,萧妮儿红着脸儿在他耳边问:“摸你那地方真能怀孩子吗?”
    况且道:“完全是胡扯,当然不能。”
    “那几个**干嘛还要强行摸你!你老实告诉我,我也偷偷摸过的,会不会也怀上啊。”萧妮儿忐忑不安地问道,这事还真让她担心起来,真要是怀孕了,笑话就闹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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