阕逸帆的体力到底比不过隔壁那比他年轻的男人。
    别人能肏一百多次不喘气,可他不行,年纪在那,加上一直都没节制,等到他气喘吁吁,射了浓精停止时,那人还在那拱起屁股,把女人翻面,掐紧肥腰,后入式猛干。
    南枝因体力不支,已经在阕逸帆的怀里睡着。
    只要是熟悉的人,有熟悉的味道环绕,她能睡个天昏地暗。
    阕晏珩无奈对爷爷笑,“您还真以为老当益壮呢?如若不是囡囡,我看您那鸡巴都难得硬起来。”
    瞅了眼已经偃旗息鼓躲在爷爷阴毛下的那一坨,给他从茶壶里倒了盏茶,“喝吧,这里的什么东西都贵的很,一壶茶叁两银子。”
    阕逸帆轻啜一口,虽不及常喝的那些精贵,倒还别有一番味道。
    西宅的淫乱奢靡,没影响到东宅人的痴狂热爱。
    阕逸坤果真通过不少关系,寻访到一处高人。
    而这高人,正好游历到香洲。
    阕家奉上黄白物,再加上香洲知州阕伯春的名号,高人最终答应,见上一面。
    这么难得的机会,阕晏坤自然要在父亲和爷爷面前,炫耀一番。
    好说歹说,父子俩拉上阕逸舟便上了路。
    香洲广安院。
    遗世独立,最懂阴阳敦伦的高人,俗称为大头和尚的暂住地。
    至于他真正法号叫什么,没人知道。
    因他头脑硕大,自称大头和尚,便被世人皆知。
    一处宅院,重檐歇山顶,绿色琉璃瓦,褐红宫墙,掩映在广袤的竹林之中。
    如果不是阕伯春派人打听过,还没会想到这宅院里居然暂住着另类高人。
    曲径通幽,柱廊纵横,守门的小沙弥,虾腰带路,在绕过叁层月洞门之后,才算到达静修堂。
    也就是大头和尚的坐禅地。
    跨过门槛,便见一全塑金身的如来菩萨。
    檀香袅袅间,磬音绕梁。
    鹤发鸡皮,白髯坠地,身着海青袍的魁梧和尚,正闭眼手拨如鹌鹑蛋大小的佛珠,不停默念。
    小沙弥奉上茶盏,悄声退下。
    阕家叁代,双手合十,静等大师。
    “来者都在一个肉穴插过,身上都带有那女子穴里的味道。”
    耷拉的大眼皮掀开,已经浑浊的眼睛,闪起精光,在叁人中睃巡而过。
    阕晏坤年轻,最先表现出诧异和惊奇。
    而阕伯春,稍稍颔首后,便静等后话。
    只有阕逸舟,心潮涌动,却面色如常。
    “你们是一家叁代人,应该还有家族其他男人,一起共用那女子。而那女子····”闭眸捻珠,大指掐算,再次睁开,语调如常,“今年九月才及笄,从东南方向投奔与你们,眼下已经怀了身孕,是七月初八怀上的。你们只需自行对照,便知那骨血,是谁的。”
    众人骇然,就连阕逸舟也变了脸色。
    阕晏坤在算,阕伯春也在算。
    只有阕逸舟,想到的是另外的事。
    他低首合十,无比虔诚道,“大师乃高人,所料皆未差,只是俗人有一事请教:如果那日女子和多人交媾,这孩子该如何论算?”
    大头和尚显然并未对这样的场景赶到诧异,他掀起眼皮,手摸长髯,“那就需要男女都到本僧跟前来,拿脉才知。”
    这正是困扰阕家家主阕逸舟的最大问题,一场欢爱,如果是一人,孩子是谁种下的,倒还不是问题。
    可现在,一直一起纵欲的,往往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阕家男人。
    真要一旦有子,到时他想的也只是抓揪认领。
    横竖都是阕家的孩子。
    现在这一最大问题,居然被大头和尚迎刃而解。
    既能通过一眼,便看出多人共用一个女子,可见还是有些本事,并非浪得虚名。
    阕逸舟有心想和他深谈,示意父子两个先出来。
    阕伯春拉儿子出得大堂,两人找了处僻静地界,商谈七月初八的情景。
    好在时间相隔不远,阕晏坤在廊庑下打转两圈后,大腿一拍,脸色晦暗。
    那晚···那晚,就是南枝和西宅祖孙俩,说是去摘荔枝的那天。
    这才半月不到,居然被大头和尚算到,已经珠胎在怀?
    阕伯春想的比儿子深远,如果已经怀了身,自己这几日的狂射种子,看来是功亏一篑了。
    西宅的命,怎地就这么好?
    由此,他狠狠剜了眼正懊悔的儿子。
    “你堂弟就是比你有本事,最后和囡囡肏,却第一个怀上儿子,你说咱们东宅运道怎地就这么差?”
    阕晏坤想起不省心的叁春院,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叉腰梗脖怼他,“你那两个好女儿,心黑无比,如若囡囡不受伤,没伤心,那么早和我肏,说不定我的儿子都已种下,这要怪你,你还赖我?”
    说到这,阕伯春便更加暴怒如雷,“等老子休假回去,一定休了那王氏,家里大事小情都管不来,居然连两个女儿都教导成蛇蝎心肠,真是废物一个。”
    这边父子俩在大倒苦水,而在堂内的阕逸舟,已经允诺大头和尚,在淮州给他新建一座庙宇。
    而条件是,用他的所学,帮助阕家男人,怎样和那唯一的女人,更加水乳相融,早得贵子。并且照护每个儿子安全长大。
    大头和尚正有因游历过久,想要定居的想法,哪知被阕逸舟一语中的。
    他也讶然,世间竟有如此通透聪明,了解他的人。
    两人仿似遇到知音,阕逸舟当即给他一张金箔打成的名帖,并且约定:九月二十九,在淮州的阕家楼见面,
    商谈建庙事宜。
    阕家楼是阕家在淮州最高档的集住宿和酒楼为一体的客栈,大头和尚可以带自己的人,无论住多久都可以。直到庙宇建成。
    不过,阕逸舟也提了另外的条件:第一,保密。
    第二,写份契约书,去官府过契,也算是对彼此的约束和管制。
    大头和尚并不反对,这件事就这么达成,直到一身轻松的阕逸舟,拿着大头和尚专门送他的木匣子出来,“这里面,都是对阕老爷有用的东西,保证你老蚌有好珠,早日得偿所愿。”
    阕逸舟了然,两位老者,交换一个默契而猥琐的笑。
    一出门,便见到因吵架而冷战的父子俩。
    他心内激荡,也不生气,直接笑呵呵道,“走,咱们先买些好吃好用的带上,去阿珩他们那地方瞧瞧,现在囡囡有孕,可不得再胡来。
    等会,你们回忆,七月初八囡囡和谁肏干过?明日囡囡再来诊脉,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神秘兮兮的把木匣子在父子俩面前打开,“这可是大头和尚送咱们阕家的第一份大礼,要好好琢磨一番才不负大师的美意。”
    一本泛黄的书,里面内容,让祖孙叁代,如获至宝。
    等到管事准备好一马车的东西,叁人才兴致勃勃朝阴阳草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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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怀孕孩子的归属,全靠杜撰。
    这是故事,不是新闻,没真实可言。
    看我圆上了吧,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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