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木措的冰开始化了,今年的冬天走的很快。
    草原上最近兴起了一个谣言,说是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快到了,所有人都会死。
    达娃在喂马,她用那双粗糙开裂的手抚摸着马头,两瓣嘴唇张张闭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只能让人听见声音,像蚊虫扇动翅膀时发出的嗡嗡声,听不清内容。
    丹巴朝她飞了过来,俊朗的五官,晃人的白牙,抱住她后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嗅,年轻的肉体总带着无限的吸引力,散发出旺盛的荷尔蒙,腿间沉甸甸的一根肉,不似肉,像烧红了的铁,发着热气。
    她也不惯他,将一只粗糙的手伸到他挺翘的臀上,轻轻包住,又重重揉丨捏,手指仿佛要深抠进他的股丨缝才罢休。
    男人的臀讲究形状大小和肌肉的紧实程度,不能干扁或者光是一团肉,要有沟,挺翘的臀更吸引女人,包在裤子里,布料薄薄的一层,女人捏起来倍儿爽。
    他叫了起来,却很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勾人话,叫的她心痒,恨不得扒了他的裤头,将他含进去好好泄泄火,要他喷出来,喷得大腿上都是白的,浓的,吐出来的舌头也要被她吃进去,口水吐到里面,最好可以让他把她撒了尿的臊味舔走,嘴唇张成她的形状。
    他喘着粗气说:“阿佳,你要弄坏我了……”
    她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顺势倒在她怀里,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他比她高,但不如她壮,腰比她的纤细,小鸟依人般贴着她。
    “我还有事,你先到一边去。”达娃说道。
    他顿时不满了,将她搂紧了些,“不行,我要跟着你。”
    “阿佳你没听她们说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吗?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打了两下他的嘴巴,其实只是轻轻地拍了下,他却撇着嘴,一副可怜样。
    “不许乱说话。”她指责道。
    他情绪低落地叹了口气,闷闷道:“阿佳,我好怕,我们真的会死吗?”
    冗长的沉默之后,声音才从她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人总要死的。”
    “不要,我要和阿佳一直活着,活一千年,一万年。”他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身体微微颤动,声音却很坚定。
    “嗯。”她低低地应了声,眼睛往下垂着,没再接话。
    ……
    丹巴一早便出发了,他要去磕长头,祈求佛祖保佑他和他的阿佳平平安安,他戴上护具,向达娃做了告别,一路过去,短的至少要三天。
    “阿佳,等我回来。”
    达娃吻了吻他的额头,“去吧。”
    她见他两条腿跪在地上,接着身体投地,双手举过头顶,三步一磕,动作虔诚无比。
    达娃目送着他远去,直至他缩成一个极小的黑点,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当中。
    在丹巴离开后的第四天,达娃再次和司璟卿相遇,他看起来有些消瘦,下巴也比之前更尖,不过仍旧十分英俊。
    “好久不见。”
    他提起嘴角,笑着说道。
    她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头巾,向他点头致意,接着便弯腰做起了自己的事。
    他有些意外,心间弥漫着一股失落的情绪,嘴角的弧度也渐渐降了下来。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看着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
    她在藏袍上擦干净了手,抬起头问他:“你来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她反问道。
    他一时答不上来,无措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见见你。”他红着脸说了出去,头埋得低低的。
    他原本还很忐忑,担心她去了别的地方,好在没有,看到她时,他的心脏激动得仿佛要跳了出来。
    “跟我来。”她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哦。”他应了声,愣愣地跟了上去。
    到了帐篷里,她往炉子里填了牛粪,生好火,炉上的烧水壶里盛着牦牛奶,那红色的火焰将她的眸子照得格外明亮,面颊上也有了热意,晕在脸上的红酡颜色更深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她的儿子和他差不多大,可他来了两次始终没看见她的丈夫,他心里也已有了猜测,就在此时,他终于将心底的话问出了口:“你的丈夫……”
    没等他说完,她就道:“死了。”
    “啊……抱歉。”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庆幸的,忽而想到自己,心情又不免变得沉重起来。
    他转移了话题:“你说汉语比之前要流利了。”
    她没有答话。
    他不是擅长聊天的人,眼睛眨了两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之后她给他递了一碗热的牦牛奶,他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指腹上全是老茧,手又粗又糙。
    他没放开,两人大眼瞪小眼,他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接下来的事,便是发生在床上了。
    “呃哈……哈啊……  ”
    他被她骑在身下,嘴里塞了她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流到下巴,光滑的小腹不断地配合着她的动作起伏,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肉体的温度。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陷下去了一点,她腰上的肉又厚又肥,游泳圈似的围着,皮肤因衰老而失去光泽,呈现出暗黄色,然而她的腰部却十分有力,将他撞得欲仙丨欲死,柱子般的物什进进出出,汁液飞溅,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司璟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爽得翻起了白眼,两条腿无力地敞开,下面一阵一阵地射出许多浓白黏稠的液体。
    丹巴回来看到这一幕,那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下,他嫉妒得发了疯,提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滚烫的牦牛奶倒在了他的头上。
    他听见那个男人尖叫一声,接着她的巴掌便朝他挥了过来,他往后连退了几步也没能稳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到了桌角。
    她从来没舍得用这么大的力气打过他,眼泪立马掉了下来了,他用嫉恨的目光盯着司璟卿看,刀子一样射向他,恨不得在他脸上剜个洞。
    达娃巴用壶子里的冷水把帕子淋湿,敷在司璟卿的脸上降温,他的脸上红了一大片,看着有点吓人,她这里没有烫伤药,胡乱拿了点先前制的草药抹了他脸上。
    司璟卿是开着车来的,好在他车里备了药,穿好了衣服后,她陪他一起出去拿药,丹巴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你去向他道歉。”她用藏语对丹巴说道。
    “我不。”他眼眶里憋着泪,那双手已经不成样子了,脸上也很脏,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他,反而关心起别人,想到这,他的心好像被绞着般的痛。
    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他握住她的手说道。
    她看着他的脸,轻轻碰了碰,“痛不痛?”
    他摇摇头,对她笑着说道:“不痛。”
    “其实有点痛,”他突然改口,接着撒娇似的说道,“如果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好。”
    ……
    这篇我真的不想写了呜呜,如果没人看我就坑了写其他的去了,我对这个梗已经丧失兴趣了(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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