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人这种时候还会想到考虑她呢,孙夏呆滞着,又为难:「可是……」
    该说他体贴吗,还真是有服务精神,知道这种事必须两个人都有快感才是最重要的。
    「看你介不介意,我不会进去——不进去我也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心。」于皓俊拥着她,手指轻抚过她的脖子,又轻轻呼了一口气,孙夏颤了下,思绪正在拉扯当中。
    原主这时说话了,激动得很:「我不出来!我不介意!他都说了他可以不进来啊,摸摸而已,都什么年代了,姐,你不要这么保守!」
    她怎么就保守了呢,孙夏自认可是最不保守的人了,被这么说,竟有几分忸怩:「我这不是要尊重你嘛!」
    「你可别太尊重我,」原主说:「我去躲起来了,绝对不偷看啊,尽情享受,拜拜。」
    「……」孙夏在心中喊了她几次,还真的不见人影——谁知是不是躲着看呢,但真的是左右为难,纠结了片刻,也让于皓俊等着很久。
    内心天人交战,感性理性像是两匹脱韁野马分别朝两个方向跑,孙夏只觉得脑回路被这两隻野马拉的很长很远,过了好一会,终于分开了腿,把他的腰夹住:「我想要……」
    「心里过那个槛啦?」于皓俊明摆着调戏,孙夏恼的踢他一脚,脚踝却被他捉住,他低声说:「家里也没有保险套,所以一定不会进去,你放心。」
    说完,就把孙夏抱进怀里,向下一探,愣了一下,知道这么笑出来孙夏肯定又要生气,但又实在忍不住:「已经这样了?」
    孙夏气的张嘴咬他脖子:「你的服务一点都不好!」
    「这话我可听不得。」于皓俊吻她太阳穴,呼吸热且乱,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揉了揉,怀中的孙夏就已经微微颤抖,哼出了声。
    于皓俊叹了一口长气,这种声音他也听不得——一个平日强成这样的人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怎么不让人失控?他只觉得自己胀得更痛了。
    裤子被他褪下,孙夏倒顾不得腿凉,此刻光是手指已经让她的魂都飘离了,双腿被于皓俊又一次分开,他蹲在双腿之间,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孙夏立刻一颤,红透了脸看他。
    于皓俊笑了笑,额间佈满薄汗,眼里温润,架住她双腿的手却极为有力,他脸庞凑近,孙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呼出声,扭着腰挣扎:「别用嘴,脏、脏!用手就好了!」
    「不脏。」于皓俊这时才知道自己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想这么做,孙夏说什么都不会停止。
    「不要!我先洗一下,转过去不要看。」孙夏还是挣脱了他的束缚,小跑步奔进了浴室隔间里从里到外洗了个乾净,准备出来时还听见于皓俊在笑,恼羞着走出来:「你笑什么——」
    他把孙夏拦腰抱起放到洗手檯边:「这下乾净了。不要再阻止我囉。」
    说完,他便蹲下吻住了那最私密的柔软,感觉到抱着的腿明显颤了下,于皓俊掀了眼偷覷,只见那个直呼不用嘴的孙夏这时已经软了腰,他趁胜追击,吸吮舔拭,不一会,孙夏的声音就明显產生了变化。
    他确实有很多方法能让自己满足,就算他是第一次接触这具身体,但他还是有办法有效且迅速找到她最敏感的点。孙夏脚趾都蜷缩起来,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她情不自禁去揪住于皓俊的头发,还带着点颤音,叹息般的呼喊:「老于……」
    才喊完他,就忍不住,一声声轻吟溢出:「老于,那里,嗯啊……就是那里……啊——」
    「知道了。」于皓俊声音带着笑,也没歇着,又担心她的脑袋:「冷静一点,别去撞镜子。」
    孙夏哭笑不得,偏偏全身都宛如电流通过,她夹住他的脑袋忍不住想闪,又被于皓俊强硬掰开:「别躲。」
    总算是有一次表现出和他长相气质相符的霸道,孙夏心中泛起了兴奋,不停的收缩,酥麻感遍布全身:「于皓俊……」
    于皓俊在此刻缓了下,随后咕嚕一声,孙夏收缩了下,察觉他吞了什么,正想出声时他却又伸手一碰,笑里带着戏謔:「小喷泉。」
    这明显的下流话孙夏却听得很兴奋,这种情况总要说几句才有那么氛围,但腿已经恼羞成怒抬起又想踢他——当然又是同样的发展,腿被抓住分开,于皓俊轻含住了最敏感的那个花蕊:「哦?又想踢我?」
    孙夏娇哼了一声,但于皓俊一伸出舌头,孙夏只能软的靠着墙呜咽:「你烦死了……」
    「我还能更烦一点。」于皓俊感觉本要踢他的脚,最后只能软软的搭在他肩上,脚趾蜷起把自己的衬衫都给弄出皱褶了——今天为了和白以旭见面,为了撑气势特地穿的kiton西装,但为这事皱了,他非但不介意,甚至极度乐意。
    这真是耐力大挑战,两个人其实都忍的很苦了,孙夏情不自禁挺起了腰更是把自己往于皓俊嘴边送——用嘴当然是舒服的,但她就是贪心,什么都想要更多,知道什么办法能让此刻的两人都满足:「进来,老于,于皓俊,你进来——」
    于皓俊抬头看她,片刻拉扯,瞳孔一缩,几分理智被拽了回来:「不行,我说过不进去的。」
    说完又去含,感受到孙夏在收缩,只觉得自己胀的很痛,却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这样也很舒服的,先这样。」
    「不要……」孙夏扭动着腰,仰头大口喘气,最私密的部位落满了他的吻,孙夏已经被逼得急了,居然以那种以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语气强硬的说:「于皓俊!你给我进来,快、快点……」
    这果然是她,连这种事都要用命令的。
    「先不说别的情况,我家没保险套。」于皓俊起身,心疼的亲她眼角。孙夏大概理智已经拋到九霄云外,不想让他亲所以躲闪着,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虽然说到这地步了,于皓俊却还保持着理性,温声去哄:「你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等你回想起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们不是说好要尊重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吗?做到这地步已经有点越矩了。还有,我再说一次,家里没保险套,万一怀孕呢?你要休息不拍戏?」
    这很有理,孙夏怔神,看她还没缓过神,于皓俊亲她鼻头,「今天先用手指,好不好?」
    方才是失了理智,现在停下来片刻,孙夏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确实还不能做到这个地步,便抽着鼻子点了点头,大概是对自己刚才失控而感到难为情,于是就将脸埋在于皓俊肩膀,闷闷地说:「用手指吧。」
    「会满足你的。」于皓俊亲了她一下,就先试探的放了根手指,孙夏的呻吟带着热气涌在耳边,他一个激灵,腰险些都要软了。
    他缓慢的动起手指,孙夏嫌不够,对这具身体也是极为熟悉,下达指令︰「再、再一根,往里一点,对,左边,那里,就……啊……」
    她双手撑在于皓俊的肩膀上,管他这件衬衫是kiton还是zegna,皱就皱了,她又不是付不起送洗费。
    孙夏觉得自己就像是任由他弹的琴,修长的手指弹拨任何一条弦都能撩起自己无数的反应,栽了、疯了、爽了、爱了,这些情绪在心中来回碰撞,孙夏挺起了腰,于皓俊低头去亲她锁骨,拨弄的速度一会慢的吊她,一会又快的让她脑筋一片空白。
    双腿间的快感涌上,不禁一夹,紧紧箝着他的公狗腰,使得于皓俊重心不稳,大手扶住了镜子。
    于皓俊蹙着眉在忍,有几分埋怨:「我差点就撞墙了我。」
    孙夏笑的很开心,拨开他被汗打溼的瀏海,支起身体去亲他下顎:「老于……」
    这声音柔中带娇,于皓俊咬了下唇——险些理智就失去了,他忍不住轻吟了声,捏着她下巴用力一吻,两人纠缠在一起,孙夏的脚尖也不怀好意的碰上他腿根仍硬挺的器物。
    「这可怎么办呢?」孙夏的足尖上下抚着,那么好强的一个人,刚才落于下风难免不服,她再度握住,那瞬间听见他倒抽一口,立刻笑了。
    怎么没点歇着的时间,一下子又胀成这样了,挑眉俏皮的看他:「皓哥,我手很痠了。」
    谁知这随口一喊的称号让于皓俊更加激动——孙夏就握着,当然感觉得出来。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这么激动啊,皓哥。」
    她就是故意的,于皓俊瞥了一眼,去吻孙夏耳后,一边叹气:「痠了就休息吧,你今天帮得够多了,等会我自己来就行。」
    怎么又妥协了,这也太可怜了吧,孙夏凝望着他,却见于皓俊眼里隐忍,硬生生把自己的慾望藏进笑里。
    他就茶吧,知道装可怜管用,就在自己面前不停用这招。
    孙夏自然捨不得让他diy,嘴里说着讨厌却开始擼动,于皓俊的手在这时又开始进出,孙夏呼吸也乱了,瞪他:「我手废了就赖你——哼……啊……」
    「赖吧赖吧,都是我的错。」于皓俊笑得很开心:「不过你怎么赖?告诉大家你手举不起来是因为帮于老师打吗?」
    孙夏白他一眼,手指越来越烫,她整张脸都红透了,反手去扶着身后镜子,一股酥麻快感从花穴处泛起,漫至脚趾又涌上脑袋。
    然而又不想服输,虽然已经被他撩拨到无力,却还是死死握着,勉强擼动:「老于……」
    说着,便挺起身来吻他,半湿的身躯快贴在一块,呼吸融合,这浴室其实不小,但两人却甘愿居于这个逼仄的角落,她圈住他脖子的手是霸道的,把他强硬的拉过来吻,这个同时,两具因情动而发烫的身体终于紧紧贴合。
    孙夏这时又几分遗憾可怜的说:「以后、如果有以后……哼……家里给我备好套套……」
    于皓俊笑声里微微的哑,还没想到自己能把孙夏逼到这个地步,也没料到得逼到这个程度才能看到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真的——」于皓俊好像到了顶点,喘着气情不自禁:「薇薇……」
    孙夏震了一下,看不到他神情:「我现在是孙夏。」
    这个称呼几百年没听见了,难免震盪——以前其实他也不常喊,唯有情动的时候,他才会情不自禁喊出这个称号。
    「那改喊夏夏吧。」于皓俊把她抱得更紧,声音喘中带着笑:「薇薇也好夏夏也好,都是你——」
    于皓俊只用了手指,加上这句话,就能把孙夏弄的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呻吟了声,肩去抵着于皓俊,他简直受不了,挑起她的下巴。
    「薇薇……夏夏——到底怎么办到两辈子都让我这么……」他温柔中又带着侵略,吻了下去,那句未完的话语,就融在唇舌之间。
    她有让人愿意为之放下武器的本领,于皓俊想着,他弃械的同时,他手里的那含苞待放的玫瑰,以最美最诱人的姿态,终于绽放。
    *
    孙夏醒的早,在这张堪比五星级高级饭店的床上醒来时,手臂还是痠软的。
    回忆起昨晚,孙夏脸上竟也浮起淡淡笑意——其实,还蛮不错的嘛。
    她自然也不是个羞涩懵懂的少女,昨晚浴室里折腾的那一小时,想起时半分害羞也没有,醒来时只有忿忿以及痠麻,倒也没有疼痛。
    这死傢伙……她埋怨中又带点甜蜜,哼了声,气也真没往心里去。
    光在浴室就和于皓俊花了一小时,到她完全盥洗完毕准备睡觉时,已经是要凌晨三点了——当时孙夏还说四点要走,现在想想,实在太天真了。
    也不知道大清早的于皓俊上哪了,怎么醒来没看见人呢,她也是个平凡人,其实也想和他试试清晨起床接吻这种平淡又温馨的小浪漫。
    找不到人,孙夏有几分难过,但一下就过,她往浴室走,却看见镜子上的几道五指印,顿时一噎——昨天不是说好要擦掉这印子吗?这傢伙是留着留念吗!怎么没把他们两个昨天摁上去的掌印擦掉啊!
    「刺激。」原主又适时的出场,听她声音津津有味,想必昨天也是躲在心灵哪处看了全程。
    就算再懂人事,到底也不是有什么被窥癖,孙夏咬牙切齿:「你偷看!」
    原主笑嘻嘻的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谁有兴趣偷看啊——只是醒来觉得有种很满足很开心的情绪涌动嘛,然后又看到这个手印,大概也知道……」
    她欲言又止,只是哼哼笑了两声,孙夏只觉得脸颊有火烧起,泼了几下水想让自己退温。
    「哦对了,上厕所的时候我有看到哦,大腿内侧有一个印子,想不到他这种人也会干这种事,嗯……标记?——嘖嘖,人不可貌相,暂时可别穿短裙哦。」
    以为她不见了,谁知原主又冒了出来,甚至语出惊人,孙夏听了手里牙膏差点掉进洗手台里。
    于皓俊在左大腿根部嘬了个印子,他当时跟自己承诺过不会在看的到的地方留下痕跡——这个位置确实没有人看的到,但孙夏发现时,还是大为震惊。
    这人……怎么也会跟个少年一样……种草莓啊。
    梳洗完毕,孙夏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了通未接。
    是昨晚十一点多的来电,她当然还在酒吧和于皓俊拚酒,完全忘记看自己手机的讯息。
    孙夏看了眼来电显示,笑了一声,她总算把这个人的电话盼来了——虽然现在时间是早,但她也想立刻和这个人通上电话。
    她回拨,清了下喉咙:「宗律师您好,我是孙夏,这个时间点找您或许太早,但实在是不想耽误……」
    *
    通话完毕,手还是酸的,她不满的哎了一声,立刻出房门去寻把她折腾到这个地步的人。
    记得被他抱上床时,孙夏喊过一句手痠,于皓俊还拿了痠痛药膏给她推拿了几下。
    孙夏边走边伸展了几下来到客厅:「老于,涂痠痛的再借我一下,我手好痠——」
    话都没说完,她当场就愣在原地。
    于皓俊在岛台边喝着咖啡,而餐桌边上,苏哲睿才刚杈着一片培根要吃,见到了她,顿时张大了嘴,却忘记把培根塞进嘴里。
    //
    很有服务精神的皓哥,本来就是嘛!这种事得两人都爽到才有意义啊!
    虽然没有进去,但不妨碍我搞黄色,这波女儿女婿深感满意。(夏姐皓哥点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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