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冥……”
    承华牙齿细细磨过这二字,他走到玉衡跟前,手指插进玉衡头发里,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你喜欢他。”
    玉衡心头像被什么重重烫过,当即摇头道:“我没有……”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们这群畜……”
    “啪!”
    话未说完,脸上一片火辣,玉衡身子歪侧到一边,话被巴掌打散。
    承华下手又狠又重,带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君难言的情绪,掌心灼热发麻。
    玉衡脑袋发懵,人往一边倒,又被揪着头发拽回来。
    承华指腹蹭过玉衡唇角,染了满手指头红,他道:“你喜欢他。”
    玉衡:“……”
    玉衡被这个巴掌抽得巨颤,他张开嘴,裂开的嘴角疼的人抽气,不敢再反驳。
    他……从始至终,都只喜欢百花仙。
    玉衡心中清楚。
    可无论是仙子还是麒麟,都不是承华,下场还是一样。
    “喜欢他么?”承华仔细嚼过这几字,才缓慢抬眼看他。
    玉衡:“!!!”
    承华望过来的眼神毫无生气,黑的彻底。
    玉衡一抖,小声道:“承……承华?”
    承华伸手抓他,玉衡侧身一躲,睁大眼睛,扶着桌子后退数步。
    承华向来冷淡阴沉,不露声色。
    仙藤林中千年,其他孩子或暴戾或黏人,缺陷却生动,只有承华……是尊无情无欲的冷玉娃娃。
    可当下,这尊娃娃,眼神污热,愤怒在躯壳中撺攒,吞天耀日。冷淡被妒恨燎成疯火,污烟浓浊,十分腌臜。
    玉衡踉踉跄跄,一直后退。
    不能被他抓到!
    会死的!
    他会杀了我!
    承华道:“躲么?”
    玉衡小声道:“承华,承华……你清醒点……别这么看我……”
    “你……呜!”
    承华甩出一道灵光,直拍到玉衡腰腹,玉衡仰头倒下,头重重磕在身后门上,眼前乍一片黑。
    不要这样……承华……
    承……
    不对!
    他……不是承华!
    他是……
    他是……
    这念头来的太过突然,一个名字本要脱口而出……
    霎时,玉衡脑中嗡鸣剧痛。
    那两个字在脑中碎成粉末,湮灭时,玉衡眼中映出承华如今模样,刹那间与某些隐秘、濡湿、腥黏的记忆碰撞重合。
    玉衡站在云端,又瞧地下血池,恶鬼群生,人间炼狱。
    他被人抱住,攥住腰骨,贴耳道:“十万怨灵,皆拜你所赐,坤泽一脉,自此绝世。”
    “你怪不得别人。”
    ……
    “啊!!!”
    惨叫声后,玉衡眼前从血气冲天变成承华的脸,他恍惚着,拼命掰承华手指,试图离他远些。
    掰不开就咬,玉衡一口上去,满嘴咸腥,抓着他的手被迫松开,玉衡跌在地上,抱着头往门边爬。
    有什么东西要钻进脑袋,如同万千漆黑色的刀片,每一片儿都闪着锋利的碎光。玉衡伸出手,想要抓住其中一块,胯下猛然一痛,把他从碎影里拽出来。
    承华的靴底踩在他双腿中间,道:“张开腿。”
    玉衡抬头,脑中一晃而过的碎片散了。
    屋中阴暗,玉衡看见眼神恢复淡漠的承华,也看见站在一角的铃兰。
    “啊……”
    玉衡双手抱头,咬着牙,握拳重重在头上锤了几下,方才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他没能抓住。
    身体里似有烈火燃烧,他迫不及待想要记起那些东西。
    承华脸色阴沉,忽一手抓住玉衡双脚间的链条,踹开殿门,拖着人往殿外走。
    “呃……”玉衡又疼又急,手指在地上乱扣,划出几道血痕,被拖出门时,上身夹着手肘死死抵住门槛,道:“你做什么!”
    承华道:“回栖凤殿。”
    玉衡头皮一麻,脸色惨白,摇头道:“不,我不去……”
    他此时衣衫不整,这样被拖过去,天界十三宫,谁都能瞧见他这不堪入目的模样。
    天帝道:“不?”
    玉衡盯着地面,道:“不……”
    他松开手,玉衡腿上锁链垂在地上,玉衡心下狂跳,往殿中爬了两步。
    承华掌心一亮,化出条捆仙索,叠了三折,玉衡爬进半个身子,重重一鞭夹着链风,雷霆般落下。
    玉衡在地上滚了几遭,撞在门上,甚大声响。
    铃兰腿上发软,往内殿中退了几步。
    第二鞭落下,玉衡叫出了声,他狼狈不堪,在地上乱爬,躲着鞭风,却避无可避,一条闷青从后腰延至臀底。
    一指宽的链条追着破破烂烂的坤泽,玉衡忍不住呜咽流泪,每爬一步,鞭风便追一步。
    直到他散了所有力气,一身斑驳血污,赤身裸体趴在地上,如同滩烂泥,承华走过来了,踩住玉衡脚腕,道:“听话么?”
    玉衡的手指几乎要抠进身下的玉石板,眼中所有羞耻哀求,都在承华再次抬手时碎了。
    玉衡咳出一口血,崩溃道:“你打死我吧!”
    “好。”
    承华面无表情,几鞭下来,玉衡从殿门滚到内殿,身上一条条渗血的指头宽青淤,其中有一鞭落在腿间,玉衡身体僵硬,好半晌未能喘气,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用尽力气,哭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去……呜……”
    承华居高临下,道:“回哪里?”
    玉衡哽咽道:“栖凤殿。”
    承华收了捆仙索,温声道:“好。”
    ……
    玉衡连滚带爬,被承华拖回栖凤殿。
    路上,倒是未遇到什么旁人。
    那日栖凤殿中,承华膝盖抵开玉衡双腿,摘下头上桃木道簪。
    簪子尖端划开玉衡腿根处的雪白软肉,一笔一划,横竖成字。
    玉衡没什么力气挣动。
    承华道:“你记不住凌云殿的主子,我帮你刻在身上。”
    “若有下次……”承华三根手指插进玉衡肉穴嫩处,撑开褶皱,尖锐簪头抵上软肉,扎得玉衡抖如筛糠。
    承华冷冷地道:“就只能刻在师兄身子里了。”
    玉衡不得不点头,闭着眼睛哭。
    承华抱着玉衡进了后殿圣水池。
    凝雪脂玉的身子已青紫斑驳,双腿抬在承华肩膀,他身下一口软穴,却被凶狠的肉刃寸寸磨剐。
    承华褪了外裳,雪白亵衣微敞,他动的铁马金刀,整入整出,热汗从强健的胸膛淌落。
    玉衡赤身裸体,说不出的脏污下贱,躺在冷砖之上,被人操干。
    承华问:“你喜欢谁?”
    玉衡失神呜咽:“……啊……仙子。”
    承华冷声道:“不对。”
    “你在凌云殿中,叫出别人名字,已是数次。”
    承华按住玉衡身子,摸出瓶恶药,掰开玉衡双腿,灌进这副早已难经蹂躏的破烂身子。
    玉衡尝过这东西厉害,第一次用这物,从被人稍微触碰就热潮涌动,痉挛乱颤,到最后高潮不歇,刻刻层叠,身子快乐到崩溃痛苦,被榨干到昏厥脱水,几欲挛死于男人身下。
    玉衡凄叫道:“我不想……饶了我吧……”
    玉衡瞪大眼睛,拼命拒绝,却无力回天。
    冷液卷起热潮,承华从桌前摸了支毛硬豪笔,探入玉衡已被打开的生殖腔,将情液一点点涂满整个内腔。
    春情醉,天下第一恶药,这瓶是提了承华信香,纯酿而成,几滴便能叫贞洁烈妇浪荡流涎,淫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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