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独享了一次盛大灿烂的烟花秀。
    在外海吹拂着凛冽海风的夜晚,她跪在垫着柔软垫子的桌上,抱着姜延的腰,赤裸着身子,肌肤上的红痕如碎花零落。
    五彩的烟花依次点亮天空,光影明暗中,闻遥似有恍惚地看着窗外的夜空,却不知为何,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她的目光缓缓转移到姜延脸上,只见他置身于光影的交接处,一半绚烂一半幽沉,宛如堕天的神祇。
    “怎么不哭了?”姜延的大掌捏住她的后颈,垂下的眼眸中,烟花的火光渐渐寂灭。
    闻遥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腹部,低声说道:“想要你。”
    姜延将她按在桌面上,让她如同一道佳肴般袒露在他眼前。
    他伸手去抚摸被他抽打过后显得红肿的屄穴,那里在接连不断的调教下,柔顺而黏糊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几乎不用很多的前戏,就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姜延低头亲吻她,“你其实不喜欢哭,对吗?”
    他的阴茎缓慢地插入温热紧窄的屄穴,将她撑得似乎内脏都快被顶破,整个人的神智和灵魂都被他彻底占据。
    她眨了眨眼,泪珠落下,表情茫然如站立于不辨方向的浓雾中,“我……没哭吗?”
    烟花升上无星的夜空,爆裂后的微光让照亮了她的脸。
    姜延看到那滴滑落的泪珠,他的心中似有愤怒和嫉恨,啃噬着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部分。
    他给闻遥的手机加装定位软件时,看到她手机里的照片,她和明度在夏日海边的烟火下,笑得无比灿烂。
    她最近并不开心,即使说着爱他,还是在他的拥抱和亲吻中,没有那么甜蜜的笑容。
    “你爱我吗?”他的身体明明和她如此接近,却始终无法被满足。
    “我……我是喜欢你的。”闻遥捧着姜延的脸,温柔而乖顺地包容他的侵入。
    姜延将她整个抱在怀中,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儿子:“那么,明度和我,你更爱谁?”
    闻遥的脸上似有不安,好一会儿才说道:“……抱歉,我无法选择。无论是你,还是他,在我心里,都一样的重要。”
    她的眼睫微微颤动,满眼都是带着惧意的惶恐。
    姜延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他说过,如果她再在他面前提起明度,那么她不会有事,明度一定会有事。
    姜延的表情却没有变动,黑沉的眼眸依旧安静地倒影着她小小的身影。他的手抚摸着她光裸的脊背,声音似有几分低哑,“我以为,你会说我更重要。”
    无论是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为了讨好他,说谎的确会更加讨巧。
    闻遥搂住他的脖颈:“我骗了你很多次……所以,我不想再骗你了。”
    最后一束烟花也归为寂静,姜延抱着裹在毯子中的闻遥,看到那点微光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中。
    怀中的她已经睡去,在他将她抱起时,忽然醒来,看了他一眼后,又迷茫地闭上眼。
    她的睡眠情况并不好,时有不安。夜间惊醒时,会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只被抛弃后寻求保护的小奶猫。
    即便他花了很长时间陪伴她,她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开心,如同一只被剪了飞羽困在笼中的小隼,落落寡欢到让人心中不忍。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是那个自由地、无拘无束地开怀大笑的她。
    强烈的独占欲和心疼的不忍在心中来回拉锯,只让他的心都血肉模糊,看不出轮廓。
    一手养大的儿子,曾经会在他下班时乖乖地蹲在他身边,笨手笨脚地给他按摩。
    亲手培养的妻子,总会温柔贴心地满足他的所有需求,用自己的笑容填补情感的空虚。
    这才是真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清楚的知道,即使他强硬地分开他们,胁迫他们,他也不可能真的伤害任何一个。
    现在这种情况,明度还在病床上,她的笑容逐渐勉强,而他也无比压抑。
    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开心得起来。
    他其实本来也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君子,离经叛道是他的本色。
    他在乎的,也不是被戴了绿帽或者背叛,而是……她会不会抛下他。
    姜延执起闻遥的手掌,亲吻着她的无名指,那里带着的婚戒,再也未被摘下。
    细究下来,或许是他在惶恐,是他在不安。
    年轻气盛的儿子,和自由开朗的她,站在一起时,如此相配,让他妒忌到心中苦涩。
    他直到此刻才发觉,原来始终尽在掌握的他,也会脆弱到如此无力,也会如此……无法辨别方向。
    ……
    姜明度住了两周的院,虽然的确是肋骨骨折,但是错位并不严重。
    出院时,这家医院的方院长,也就是姜延的学弟,过来看他。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顶着一头卷毛,满脸八卦:“你怎么惹你爸了?我第一次见他揍你,还下手这么狠。”
    姜明度黑着脸砸了个苹果过去,拒绝回答——当天他被姜延的保镖射了麻醉枪抬到医院就已经够丢脸了。
    “你别动气。”方廉连忙安抚可怜的小朋友,“骨折要养三个月,你也不想天天来见我吧?”
    姜明度忍气吞声,再也不想搭理蛇鼠一窝的老头子们。
    他回到家时,看到闻遥的衣帽间空了一半,她带来的东西都消失了。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只在住院时送过来的小猫咪,闻遥说过,它的名字叫团团。
    团团圆圆的团团。
    姜明度抱着团团,查遍了自己能想到的地方,也没查到闻遥的一点踪迹。
    他的电话号码被拉黑,微信被删除,只有她的微博号,他还记得。
    只不过上面的IP一直在变,应该是姜延做了手脚。
    他四处碰壁,连卡都被姜延停完了,幸好手里还有自己存下的钱。
    其实,如果他再有骨气点,应该立刻搬出姜家彻底吃自己的。
    但是一想到姜家是唯一能够掌握到姜延和她行踪的地方,他硬生生赖在家里——反正姜延不可能直接来撵他出去。
    他回家之后,很少会见到姜延回来,大约是不想见到他,这个可以理解。
    但是,姜延也没有再出国。
    ——难道他真的不打算再去见遥遥?
    疑惑逐渐爬上心头,姜明度试图用自己的逻辑去倒推,如果他是姜延,他绝对不可能因为遥遥和其他人上床就真的一辈子不见她。
    最多把勾引她的狗男人打到半死不活,然后把她关起来教训她——
    等等,现在姜延已经把他揍进医院了,所以遥遥被他关在哪里了?
    姜明度抱着团团想了很久,隔天去下单了一堆定位仪,自己改装后把家里的车下隐蔽的位置都贴了个遍。
    因为家里车多,姜延出门也不一定会开哪辆,想要全贴完都需要等司机来更换车辆。
    等待的时间中,姜明度保持沉默抑郁地去上学,像是彻底放弃挣扎。
    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现在却只能等下去。
    圣诞节到来前,他终于把不同的定位仪信息归集在一起,发现了姜延行踪的不对劲。
    他几乎每天都会去一个高级住宅区,白天也会在那里停留一段时间,大部分情况下都在那里过夜。
    姜明度抱着团团的手兴奋得发抖,他将一脸疑惑的团团举起来,对着它习惯性地说道:“团团,我找到妈妈在哪儿了。”
    “喵!”什么也不懂的小猫咪嫌弃地把爪爪踩在了他的脸上。
    姜明度也不在意,打算选时间去踩点,确定那里到底是姜延自己的住处,还是,他关着他宝贝的地方。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姜明度选了周六,开车出门后在自己的地盘换装打车去目的地。姜明度用俞景岳的身份进了小区,在楼下蹲守半天后,看到闻遥身后跟着人,在庭院中散步。
    他的手指扣住身边的廊柱,用力到关节发白,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冲出去抱住她。
    他兴奋而贪婪地看着她,直到她离开了庭院。
    姜延果然舍不得送她走。
    姜明度确认了这件事,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让姜延能接受他的加入。
    姜明度回到家,任劳任怨地给团团铲屎梳毛,想起小时候姜延带他出去玩的样子,一个主意,渐渐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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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虐完,十二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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