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被他亲得晕乎乎,还没怎么样,酒精就像已经侵蚀了大脑神经。
    “还喝吗?”谢恪迁问。
    洛潼把杯中剩下的一口气全灌进肚里,嘴唇被碾出殷红,沾着水光,瞧着勾人。
    谢恪迁一向饮食偏清淡,忌口些也没什么,不沾烟酒也没什么——但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过任何越界,这值得商榷。
    洛潼的性子实在严谨得厉害,在网上查过后仍觉不放心,问他要了段为的电话亲自问过术后注意事项才算。
    在那之后,白天还好,到了夜里,谢恪迁就再没抱她睡过一次,除了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太不舒服,他便用手掌一直温着她的小腹,好半天她才在怀中安稳睡去。
    谢恪迁从不觉得自己多重欲,现在这一刻,在看着她的这一刻,谢恪迁忽然觉得,已经积攒得有些太久。
    洛潼被他鹰似的眼神盯着,眩晕感加倍,分不清是酒劲还是什么。
    原本慢慢品酒的计划打乱,洛潼放下空杯,站起身:“我去洗澡……”
    谢恪迁拉住她的手腕:“再等一等。”
    “……等什么?”
    谢恪迁一用力,将人带回身边:“等我再亲一会儿。”
    ……
    接吻狂魔!
    洛潼一手撑在里侧,掌心压着的是前几日刚买回的柯基玩偶,一个人的时候她甚至变着调对玩偶说过:“我是不是你的妈妈呀,哦——是呀!”
    手心顿时像被烫着了,洛潼移开,撑住谢恪迁的肩膀,余光瞥见柯基可爱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微妙的羞耻感。
    谢恪迁捏着她的颊:“怎么分心?”
    洛潼回过神说没有,他便继续亲到她喘不过气,直到红酒的些微酸涩又带着甜的气息也沾满了他的口腔,谢恪迁好心放过她:“去吧。”
    生理期前后激素水平不稳定,经他一撩动,便起了不可言说的欲来。
    水流声大,可以掩盖一些动静,洛潼不自觉地自我安抚起来,揉了半晌小小去了一下,而后是被放大N倍的空虚感。
    她应该把玩具偷偷带进来的。
    拖延得太久,洛潼草草冲掉身上的泡沫,穿衣出去。
    谢恪迁靠在床头看书,见她来了,还是立即将书放到一边,和衣躺下。洛潼掀被进去,遵守着她自己订立的条约,与他中间隔开二十厘米的空档。
    她躺好,几秒后听见谢恪迁说:“要关灯吗?”
    洛潼回神:“关。”
    谢恪迁背过身,伸长手臂,指尖刚触碰到开关,忽然又转回来,侧对着她躺好。
    “怎么不关了?”
    “再看看你。”
    “……”
    谢恪迁凑近,明显跨越过那条微型鸿沟,洛潼心内警铃大作。
    他说:“再亲一会儿,行吗?”
    洛潼摇头:“都被你亲痛了。”
    其实还好,她觉得舒服,但再这样,刚换上的内裤又要湿掉。
    谢恪迁却继续靠近,低声:“再亲一次。”
    洛潼摇头。
    “再亲一次。”
    她发出拒绝的鼻音。
    谢恪迁入侵到她面前,鼻尖蹭着鼻尖,诱哄似的:“再亲一次。”
    洛潼的心砰砰跳,抿唇,摇头。
    谢恪迁仍是重复同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蹭得她不由跟着微微仰头,耳边是他索吻的低语,下一秒,他就压着吻下来。
    真的只是一次,稍纵即逝。
    但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一次,蜻蜓点水的啄吻迭加到一起,渐渐拉长着每一个亲吻的时间,他们在咫尺的距离呼吸纠缠,接着洛潼先张了嘴,探出舌尖,谢恪迁笑,亲她亲得用力。
    良久,唇瓣分开,洛潼喘着气,懊恼自己定力不足。
    “谢恪迁,不能做就不要弄我了……”
    被点了大名的人微怔,听清内容后顿时好心情地弯起嘴角。
    “宝宝也想做了吗?”
    “……”
    谢恪迁将她搂进怀里:“不急,再等等。”
    洛潼回:“我没急!”
    “好,好,”谢恪迁说,“那为什么不能弄你,亲你就算弄你了?可我还没碰……”
    洛潼捂他的嘴,谢恪迁握住她的手。
    “所以呢,被老公亲湿了么。”
    洛潼没说话,谢恪迁的手自顾下滑:“我检查一下。”
    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检查。
    洛潼埋在他的肩窝、胸口,清晰感到他手指的走势,感到他从在外面游离,到挑开内裤边缘,他应该一进去就摸到了水迹,哪怕努力收缩着穴口,也无法阻止动情的水液往外溢。
    她是在他身边日益成熟的蜜桃,彼此催熟着各自的基因,到了现在,甚至不单单是因为那些吻,而只是感到他的呼吸,只是听他用极其性感的语调同她讲话,就已经足够催情。
    也或许是酒精作祟,她的酒量看来是太不好,今天又有退步。
    “好湿。”谢恪迁说。
    洛潼开始本能地发出呻吟,声音粘腻,所有的拒绝不堪一击,然后默默承受着他手指的进入。
    谢恪迁的指节修长,可以顶到很深的地方,他似乎也已经摸清了点在哪里,慢条斯理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搅动、攻击,像舌吻时一样灵活。
    洛潼呜咽着,想起他的舌头。
    谢恪迁对着某处按了一会儿,她很快哆嗦着身子去了,她爽过了他的任务就算完成,至于他下身有些胀痛,平复一会儿也就好了。
    可胸膛传来一股推拒感,谢恪迁被按着躺平,洛潼在他灼热的目光里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翻身而上。
    她骑在他的小腹,往上,慢慢挪动着,直到变成跪姿,直到双腿移到他的脑袋两边。
    谢恪迁有些愣住,抬眼便看见她的下身。
    洛潼前些日子抱怨过,刚剃过的这里长出茬来,很刺、很痒,如今阴阜饱满光滑,没有一丝毛发覆盖,应是她后来又自己处理过一次。
    谢恪迁想到她给自己刮毛的样子就有点不行了,而现在,她居然几乎主动地坐到他脸上。
    ……
    他哑声:“什么意思。”
    洛潼浑身泛着红:“舔我。”
    话音刚落,洛潼就叫出了声。
    谢恪迁抱着她的小屁股下压,同时一仰头,舌面来回刮过阴穴,刚被手指玩弄过的小穴湿湿软软,而舌头一进去,还是最先被紧紧裹住。
    他已经很习惯用舌头伺候她的小穴,却因为她的主动而越发狂乱。
    洛潼扶着床板喘叫着任他吃穴,忽而一个念头闪过,便无所停止了。她猛然抬起屁股,舌头跟着她又舔了一会儿,过后才彻底分开。
    洛潼低下头,看见他的眼睛,谢恪迁看看她熟透的穴,又看她:“怎么了。”
    洛潼没答话,忽而重重往下一坐,整个阴穴堵在他脸上、鼻梁,洛潼下意识摩擦起来,瞥见一旁的玩偶,偶起坏心。
    “谁是谁的小狗?”
    谢恪迁声音闷闷:“你是我的。”
    洛潼压下臀,阴唇狠狠从他鼻子压过,谢恪迁几乎窒息了一瞬,洛潼抬起屁股,离开:“到底谁是谁的小狗?”
    谢恪迁默了默,笑,生平第一次在性事上妥协。
    “我是老婆的,”谢恪迁噙着笑,“小主人,请把骚水喂给我。”
    洛潼闻言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刚往下一些,谢恪迁却立刻紧紧抱住她,掰着她的逼吃,洛潼尖叫着扶紧床板,小屁股一抽一抽,一下子就被他侍弄得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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