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凉的指尖揉上了硬挺发肿的阴蒂,谢颖被冰得猛一颤,那声惊讶的”啊”声差点喊了出来,最后在舌尖堪堪熄灭了。
    “妈咪,你在做什么?”
    她听到谢颖有些急促、混乱的呼吸,并没有往别的地方猜测。
    她怎么能把听着她声音自慰的半醉的谢颖跟那个背脊永远挺拔、双目沉静智慧的谢厅联系起来呢?
    “我在想你,陪我说说话吧。”
    发胀的部位渐渐适应了指尖的温度,又或许是指尖被高热的阴蒂煨热,强烈的刺激过后是温吞的抚慰,像温柔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亲吻着脚面。
    “妈咪你是不是喝多了,热了的话可以开窗透透气的。”
    “妈咪你洗澡了吗?喝醉酒不可以洗澡的喔,我担心你洗澡的时候水雾太重,身体无力,然后摔倒了。”
    抽出的指尖湿润,泛着水光,她没拿纸擦试,只是将手背往下放,避免指尖的潮湿沾到毛毯上。
    三档震动的频率刚刚好,连腰眼都是酥软的,谢颖餍足地闭上了眼,股间一片滑腻,幸而早就垫上了薄薄的垫子,不用担心渗透问题。
    “没事,妈咪洗过澡了的。”
    那样小小的人儿该是让人操心的,没想到却操心起年纪比自己长一倍有余的大人,怎么能不惹人爱呢?
    张宝瑜像只欢快的雀儿,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说到一半的时候如果听到电话那边过于安静的话,还会来上句,“妈咪还在听吗?”
    “嗯,在听的。”
    “我是说过两天爸爸要带我去城里。”
    我想给你买块玉。
    藏不住心事的张宝瑜眨着眼,咬紧了唇才没把那句已经到嘴边的话说出口。
    她反复跟自己强调这是一个礼物,不能提前说了,不然就没有惊喜了。
    通话时间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一个小时了,在这一个小时里,谢颖又喝掉了半瓶红酒,红酒的后劲上来了,酒精在体内烧着,漆黑夜空像一个无底的漩涡在眼前旋转着。
    被束缚的兽在理智断弦的时候挣脱而出,被理智压抑的性欲也彻底大爆发。
    震动调高至五档,阴蒂几乎被吮烂,高频率的震动震得下体一阵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在入体部分碰到敏感点时,达到顶峰的刺激让她喘出了声,心底臊得厉害,简直不敢相信内敛的自己会发出这般淫荡的声音。
    下意识地咬住了牙关,想把手机拿远,但张宝瑜那边开始放鞭炮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淹没了张宝瑜的气息,也足以掩盖了她的声音。
    “妈咪,听得到我讲话吗?开始放鞭炮了,还有烟花,不过我已经缩在被子里啦,外面好冷,我就不出去看啦。”
    她听到张宝瑜提高的音量就高潮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喷出的液体沾湿了腿根,入体的部分掉了出来,紧挨着臀部疯狂震动,嗡嗡的声响放大了几倍。
    混沌的思绪被嗡鸣声裹挟着,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满足得过了头,还是仍处于空虚,情不自禁地夹了腿,又挤出一点儿爱液,泥泞的股间更加脏污。
    她睁开眼,水润眼眸在顷刻间所呈现出来的迷蒙像是被捣碎了的花瓣,脆弱又狎亵,她望着漆黑夜空中闪烁的隐约星点,说,“妈咪这里也在放烟花。”
    H市禁放烟花,但此时此刻她大脑里的烟花正在持续盛放着。
    那晚是她在张宝瑜走后的第一个易眠的夜晚。
    张宝瑜发的所有照片谢颖都保存下来了,专门建了一个相册放着,她时不时会翻出来看,在这个阖家欢乐的喜庆节日里,看完一圈后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平常工作忙,晚上周末要留意、关注业务组工作动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过年了工地早早放假,商铺也休息假,外来务工人员也随着春运返回了家乡,熙熙攘攘的H市终于空了下来,这时候想找点工作上的事情来忙也找不到了。
    书也看不进,练字时一手工整的楷体写得乱七八糟,软件退出又点入,反反复复,百无聊赖之际,她突然萌生出了想去看张宝瑜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出来时简直不得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说走就要走,最好是能买到即刻就走的高铁票或者机票,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最快的今晚就能返程回到H市。
    心脏砰砰乱跳,血液争先恐后地往大脑里涌入,眼前昏红一片,落在屏幕上的指尖细细颤抖,她像个被热恋冲昏了头脑的失智青年,决心要冲破一切世俗阻挠,不顾一切地朝她所爱的人奔去。
    “叮——”
    理智在购票成功的那一瞬间才恢复过来,冲动如退潮的潮水般节节退去,她自嘲地勾唇笑笑,摇着头将刚买好的机票又退掉了。
    张宝瑜会爱如此冲动、莽撞的自己吗?
    虽说爱人之间要坦白,要将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相互依偎,关爱。
    对,也不完全对。
    适当表现出部分自我是可取的,但要将自己全盘托出倒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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