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返回府衙的路上,有一个声音好奇问道:“秦大哥,你以前见过纪大人吗?”
    “见过一次。”秦朗哈哈笑了两声,道:“之前我去扶安办事,正好碰到纪大人在街上买糕点,说实在的,若不是身边有人说那是总督大人,我真以为那只是个顶顶漂亮的年轻姑娘呢。”
    “那纪大人和殿下,真是……真是一对吗?”
    “那有什么假的?”秦朗拍了下少年的脑袋,脸色严肃了些:“殿下与纪大人伉俪情深,更有陛下亲自赐婚。你可知道,之前有人偷偷在扶安散播谣言,抨击两位大人的关系,第二天人就不见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所以,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差事,听从吩咐即可,不要议论有的没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
    秦朗嗯了声,安静一会儿,自己又忍不住感叹:“不过,两位大人还真是不能以常理度之,尤其是咱们殿下,当真豁得出去,扮舞姬进青楼的事要是暴露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议论呢……”
    “确实。”走在右侧的另一个捕头插嘴道:“我听说,这事还是纪大人劝殿下来的,这么一想,殿下对纪大人真是言听计从,恐怕这云安府里,也是事事都由纪大人做主呢。”
    “你怎么又在这里妄加揣测?”
    那人哼笑一声,道:“你也就是嘴上正经,难道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秦捕头一时沉默下来,半晌,点头应和道:“唉,确实……咱们殿下,也太,太好说话了些……”
    与此同时,只留了一盏灯的潇湘馆三楼房内,响起哗啦啦一阵声响,陷在深色床褥中的修长指节紧紧攥住了柔软的被衾,绸缎般的长发泼洒在不断起伏的雪白肩头,在旁人口中说一不二的总督大人,正可怜巴巴躺在床榻上,试图向好说话的姜菱求饶:“我不闹你了,你也别闹我……你,你把我放开,我们休息好不好?”
    姜菱:“不行。”
    她好不容易能看一次纪行止吃瘪,自然要好好欺负回来,免得纪行止还觉得她没脾气,可以被随意揉圆搓扁。
    说着,她伸手掰开纪行止合拢的腿,把清洗干净的玉势搭在了女人紧致的小腹上。
    纪行止被冰得一颤,低眸看了一眼,就觉得大事不好,声音更软,继续和她商量:“我乖乖让你肏,你把这个放回去吧,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啊。”
    “是吗?”姜菱歪了歪脑袋,笑道:“我怎么记得……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就用了这种东西?”
    事到如今,纪行止为了自己着想,决定舍弃一点面子:“那是因为我不行,你又不是不行,怎么还要用这个?”
    姜菱一愣,拿着玉势停在原地,竟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纪行止觉得有戏,松了一口气,道:“你那么厉害,不用那东西也能让我舒服,你说是不是?”
    姜菱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道理。”不等纪行止露出笑容,她就又接了一句话:“但用上不是锦上添花吗?”
    纪行止:……
    姜菱不再犹豫,见纪行止似乎还想挣扎,又摸来一个圆滚滚的玉球堵住她的唇,将绳结系在脑后。
    “我不想听你说话了,”姜菱理直气壮道:“你最会花言巧语,指不定就把我骗了。”
    纪行止蹙起眉,似乎想要骂她,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呜声,姜菱翘起唇角笑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滑下,剥开黑丛中湿软的阴唇,在水源处蹭了蹭,便伸了一根手指插进去。
    咕叽一声,手指顺利没到了底部,滑腻的水液缓缓流出,淌到了姜菱的掌心上。
    她转动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勾动指尖碾磨肉壁,不出意料地听到了越发急重的喘息。
    “嗯……”纪行止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躲开,却被姜菱握住了腰肢:“别动,还没好呢……”
    她低声补充:“我可不想你一会儿太疼。”
    纪行止僵了会儿,终于接受了自己没法改变姜菱想法的事实,有些自暴自弃地屈服了。
    抽送了好一会儿,纪行止喘息着泄了出来,流出的水液几乎打湿了臀缝和身下的褥子,姜菱将掌心的水液抹在玉势上,在她凝视的目光下,又将它抵在潮湿的腿间蹭了几个来回,等抹上一层湿漉漉的蜜水儿后,便往下滑去,抵到了从未触碰过的后穴处。
    纪行止蓦地一僵,惊愕地瞪大眼睛,等反应过来姜菱的真实意图后,顿时慌张地往后缩去,两条腿也四处乱蹬。
    “呜呜!”
    姜菱捏住她的脚腕,把她拉了回来,纪行止反应更为激烈,白皙皮肤逐渐红到了脖子根,眼梢也染上了红霞。姜菱犹豫了下,试探着塞进去一个头,纪行止闷哼一声,抓紧连到床头的链子,抖动着呜咽起来。
    很快,女人浓密的睫毛就沾上了水汽,湿漉漉黏在一起。
    虽然说了要好好折腾她一番,但看见她这模样,姜菱心一慌,再下不去手,连忙把玉势放到一边,把人抱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碰你后面了,别怕,我不碰了。”
    纪行止歪着脑袋蹭到她肩膀上,仍然断断续续低抽泣,声音委屈得很,姜菱见哄不好她,索性把她压到床上,趴到她腿间,启唇含住了被锁精环箍得肿胀的性器。
    纪行止蓦地一抖,本还想挣扎着起来,最后还是软绵绵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姜菱终于放下心来,一边托着纪行止的臀瓣,一边小心不让牙齿磕碰着她脆弱的性器,用柔软的舌根裹住滚烫的肉茎,专心致志地吮吸舔舐。
    许是因为锁精环的缘故,纪行止的肉茎比往日可观一些,姜菱将那它含到喉咙深处,因生理反应难受地皱起眉,喉头下意识吞咽,挤压着灼热的硬物,激得纪行止蜷起双腿,死死夹住了姜菱的脑袋。
    “唔……嗯……”
    纪行止难耐地喘息着,堵在口中的玉球被浸得水光发亮,津液逐渐从唇角溢出。纪行止脚跟无意识地在床上蹬了蹬,腰肢却下意识往上顶去,在姜菱喉咙深处捣了下。
    姜菱忍不住扇动了几下睫毛,却依旧没挣扎,反而继续含吮着她的肉茎,一只手摸到下面,继续在纪行止被肏得泛红的穴里搅弄。
    这样抚慰了没多久,纪行止便颤抖起来,肉茎高高立起,涨得通红,却什么都射不出来,身下的小穴倒是不断淌出淫水儿,在抽送时溅到了姜菱下巴上。
    姜菱干咳一声,伸手拨了下纪行止红肿的性器,低声道:“这是我对刚才那件事的补偿。”
    纪行止一颤,掀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她,眼神倒更委屈了。
    她呜呜两声,可惜双臂被锁着,嘴里还塞着口球,什么都表示不出来,姜菱虽然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但她自认为还没结束,于是便当没看见。
    为了防止心软,姜菱把她翻了个身按到床上,又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免得她一会儿撑不住趴下去。肿胀的性器被压倒身下,纪行止难受地拱起腰,反而翘起软弹的臀部,将晶莹欲滴的小穴正对着她。
    姜菱抿了抿唇,忍住心里勃发的欲望,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单薄的裙子,光溜溜压了下去,火热的端头在女人臀缝蹭了蹭,顺利抵到了滑溜溜的穴口处。
    她低头亲了亲纪行止的脊背,柔软的长发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带来细细麻麻的痒意。纪行止忍不住缩了缩,穴口也跟着吸了下紧紧贴着的肉棒。姜菱却在这时把手探了下去,握住她晃动的性器,温柔揉捏起来。
    纪行止顿时腰身一软,即使脆弱之处涨得发痛,却还是因为那一丝一毫的快感忍不住往她掌心凑,与此同时,臀瓣忽地被掰开,滚烫的肉棒啪地一声肏进了她的穴道。
    “嗯!”
    纪行止惊喘一声,下意识绷紧身体,死死夹住体内的异物,姜菱倒吸一口冷气,颤着声道:“姐姐,姐姐,放松点……”
    纪行止泪盈盈抓紧身下的床褥,努力想要放松,身体却不听使唤,死死咬着姜菱的肉根。姜菱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不过一会儿就出了满头大汗,只能低下头继续亲吻她的脊背,指尖重又探进前面流水的小穴,扒开她湿软的两瓣阴唇揉弄起来。
    穴道的软肉紧紧贴合着她的肉根,即便已经高潮数次,依旧紧致潮热,姜菱舒服地吐了口气,见纪行止慢慢放松,便逐渐抽送起来,皮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纪行止敞着腿,腿根直颤,穴口被肉棒撑得滚圆,不一会儿就被肏出了一层白沫。她身体逐渐往下落,到最后,果然柔若无骨地趴到了床上,姜菱不得不掐起她的腰,低眸时,却扫到了另一个物什。
    它就躺在不远处,在闪烁的灯火下泛着冷色的光芒,赫然是被她们冷落的玉势。
    姜菱心中一动,瞧了眼身下舒服喘息的女人,慢慢升起一个念头。
    快感连绵如潮,性器却是胀痛的,纪行止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被肏得半眯起眼时,察觉到姜菱温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腹,而后慢慢往下滑去。她意识到姜菱要去安慰她被冷落的肉茎,便配合地抬起腰,待到她掌心揉上去时便舒服地用鼻音哼了起来。
    如此前后夹击,强烈的快感逐渐没过那点难过,纪行止爽得要泄出一次时,插在穴里的肉棒忽然抽了出去,接着,一个光滑冰凉的东西贴到她穴口,而后咕叽一声全塞进去了。
    那东西凹凸不平,一下全插进去,碾过了截然不同的位置,纪行止惊得身体一颤,挣扎着想往下看,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夺走她全部的力气,她呜咽一声,无力地趴了回去,却被人揽着抬起屁股,用冰凉的玉势狠狠肏干。
    “唔,唔……嗯!”
    肏了几下,纪行止便被陌生又剧烈的快感逼红了眼睛,她有些受不住的想要躲开,姜菱却揽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掰开她的腿,手中的玉势一次比一次送得深。
    淫水儿四溅,纪行止哆嗦了几下,模糊呻吟着,眼泪也跟着流淌而出。姜菱却在这时拔出那玉势,又将自己的肉棒给插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还处于高潮中的纪行止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水儿,她颤抖着想要蜷起身体,姜菱却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纪行止只能敞着腿坐在她怀里,乖乖承受她的肏干。
    姜菱毫无规律可言,用肉棒在她穴里抽送几下,便拔出来,又握着那根玉势,大开大合地插进纪行止的小穴。
    纪行止难耐地摇摇头,哭泣声越来越急,身体都抽动起来,姜菱怕她喘不过来气,解开她的口球,便听见她支吾不清道:“啊……好凉……”
    “那舒服吗?”姜菱问她,转着玉势在她花心研磨,纪行止呜呜叫了几声,小穴涌出更多的花液,被她折腾得理智全无。
    她夹紧玉势,呜咽道:“舒……舒服,不行了,好舒服……”
    “姐姐咬得好紧。”姜菱亲了亲她的耳垂,拔出亮晶晶的玉势,再次将自己送了进去,在她身体里找存在感:“哪个更舒服?”
    纪行止被她折腾得颤抖不已,姜菱一会儿动动玉势,一会儿挺挺腰,到了最后两个都拿了出来,再也不动了。纪行止眼含泪水,难耐地在她怀里扭动,撒娇道:“插进去,肏一肏……”
    “要哪个?”
    纪行止迷糊地眨眨眼,讨好地侧头亲姜菱的下巴:“都要……”
    “不行……”姜菱嘟起嘴,掐了下她肿胀的乳尖:“选一个。”
    “啊!要你,你……”
    姜菱轻哼一声,掰开她的臀瓣,猛地插了进去,狠狠朝着纪行止敏感处顶去。
    没过一会儿,纪行止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穴不住地往外喷水,将玉势喷得湿淋淋的,姜菱毫不怜香惜玉,闷着头肏开她高潮中紧缩的穴肉,叼着她脖颈处的皮肉,一边喘息着一边狠狠将自己送入湿热的巢穴。纪行止哭泣着挣扎起来,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种声响中,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到了后来,姜菱稍有动作,她的小穴就会热情地包裹着滚烫的肉物,淫荡地吐出滑腻的春潮。
    姜菱在她身体里射了好些次,黏稠的白浆几乎要灌满她的肚子,纪行止被她肏得意识朦胧,迷迷瞪瞪张着腿吃她的精水,被她捏住下巴便乖顺地伸出舌尖与她接吻,涎水从唇角溢出,黏黏糊糊落在胸前。
    “嗯……”
    怀里的人湿漉漉的,完全湿透了,姜菱还在她穴里懒洋洋进出,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射了进去,又忽然想起什么,摸索着解开锁在纪行止性器上的圆环。
    纪行止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哑着嗓子哼了几声,几乎没什么反应。姜菱低头看,才能看见她的小腹在不受控地痉挛,涨红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股股白浆,最后萎靡不振地搭到了腿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而纪行止自己则紧闭着眼,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
    姜菱:……
    好像做得有些过分了。
    她慢慢从纪行止体内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水顿时涌了出来,顺着女人大腿流下。姜菱越发心虚,小心把她手腕的镣铐解开,即便发出了不小的声音,纪行止也没苏醒,失去意识般任她摆布。
    姜菱抱着她,向周围扫视一圈。床榻被各种液体浸湿,被褥凌乱,一片狼藉,她默然半晌,忽然觉得自己之后几天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还有明日,纪行止能不能准时去提审犯人还是一个问题呢。
    姜菱呆呆眨了下眼,过了会儿,又低头看纪行止的睡颜。
    “罢了,”黑发雪肤的年轻女人叹息一声,抱着怀里的人,翻身躺到了床角的干净区域:“明天的事,还是明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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