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只在何府见过两次。”
    随着崇帝的每一次挺进,胸前的椒乳都被身下的奏本磋磨,有些痒,又有些糙,不像崇帝的双手,哪怕对她粗暴,也都是温暖的。
    “单纯见面?”
    “嗯……只是单纯见面。”
    崇帝猛烈的挺入十来次,只把她意识击溃,两行泪流得更厉害。
    哪怕这话是假,他想听的也只是她和魏王没有纠葛,哪怕真的有,给她破身的也只是自己,她只能是自己的女人,君王的妃妾。
    他捏着何昭昭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随后吻上她淌下来的泪痕,十分咸涩。
    吻干泪痕后,亲吻她的唇。
    他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或减慢,何昭昭只觉得崇帝比往日生猛许多,完全不在她所承受的范围内,她只能宣发自己的尖叫与呻吟声,沉沦在崇帝对自己的掠夺里,失身地绞缩着穴谷的肉壁。
    打桩般的速度撞过花心,他扣着何昭昭的腰身肏着娇穴,那些所谓的温柔都被狗吃了,他变回了众人面前、朝堂之上的那个冰冷而威严的帝王,无数次占领着高位,毫无情面的对待她。
    大腿被撞得发红,啪啪声不绝于耳,她分明感到腿心酸麻,但没办法制止崇帝对自己的侵占与施虐。
    “啪——”
    扣在纤腰上的手掌用力拍击着丰臀,拍得上面印出鲜明的红痕,连声音也清脆。
    “啊——陛下,轻点!”
    深陷情欲中的她从疼痛重分心,崇帝确然不太寻常,她只想让疼惜自己,而不是这么狠的肏弄,活脱脱的折磨她。
    宽厚的手抓着臀肉用力捏,上面又多了几片红痕。
    最后冲刺时,崇帝在她身后猛然戳刺几十下,何昭昭高吟一声后趴在桌上泄了身,而崇帝还在撞,不停地撞,撞得她如同一朵颤动的花,被狂风洗礼,被骤雨摧折。
    从花心处蔓延的酥爽逐渐被持续侵入的羞耻所替代,她发觉自己只是被他当做泄愤与泄欲的工具,这具美貌的躯体在撞击下变得疲惫不堪,而最疲惫的是她有些发冷的心。
    她口中仍不时发出呻吟,这是来自于身体最诚恳的本能,但她厌恶这样的本能。在崇帝的索取下,她由心自发的觉得不适,却没办法抵抗,只能深入泥沼不可自拔。
    越是被撞击得声音零碎,越是落泪纷纷,连呻吟也带着些呜咽,她疲软的身子迎来崇帝的第一发龙精。
    当浊精涌进花心,隔着布料,背后那具如山的躯体压在她身上,虽然并不太重,却压得她只难以喘息,只能低低的哭啼。
    “是朕太重了。”
    他没有反问,自己做下的事,也无须问她这个小女人。
    崇帝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何昭昭还在垂着头小声抽泣。
    他心软下来,懊恼自己对她太过粗鲁,英气的双眉也皱起来,寒目肃容,看起来更是冷峻。
    他敞开何昭昭的双腿,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再看密林之中的穴口,更是因肉柱进出频繁快速而泛红,浊精从花谷里排出来,流出穴口,滴在地上。
    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拂拭面容的泪痕,雪白的肌肤上因情潮而透发粉嫩色泽,哭声不停。
    崇帝将身子挤在她张大的双腿之间,用手拂开她拭泪的手,一如在肏弄时做的那般,亲自去吻上面的泪。
    何昭昭的眼眶未曾停止淌泪,这些泪便始终都吻不干。
    崇帝吻上了她的唇,温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伸出舌头讨好似的纠缠她口腔重的那条舌,吸吮嘴里的涎液。
    不安稳的手也寻到胸前被奏本刮蹭的嫩乳上,轻柔的抚摸,画圈挑逗顶端的红蕊,想要通过温柔的情欲把她心底的苦涩化开。
    何昭昭自觉攀上崇帝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地挂在他的劲腰上。
    崇帝分开了她的唇:“让夫君再进去?”
    “嗯。”她娇娇的应了一声,迎着他的唇主动与他缠吻。
    崇帝将肉柱再次插入被摧残许久的花穴里,里面已经湿软非常,又有她分泌出来的浊液与崇帝的龙精作为润滑,此时是进入洞穴的最佳时机。
    他并没有冒进,缓进缓出,何昭昭泪渍凝在脸颊上,再也没有新的泪液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呻吟,还有纠缠着他不放的手足。
    发泄过一次后,那些火气尽消,当下只想好好疼惜她,不让她再有过多的疼痛,故而九浅一深,有所收敛。
    等到再次泄身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浊精再次射进花穴里,何昭昭绞着小穴不让肉棒退出来,也让龙精深深的锁在花心里。
    “舍不得朕出来?”崇帝吻着她侧颈。
    何昭昭便坏心的又一缩:“是呀,昭昭不想离开陛下。”
    她不敢再叫他夫君了。
    那些镜花水月的幻梦被他的欺凌一搅,被他与魏王的议事一扰,变了不同的味道。
    她口中所称的夫君,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她早该有些清醒了。
    索性陷入还不算太深。
    她是何家的女儿,这个事实永远也不会变。
    何齐作为她的父亲,与崇帝对立是其一,勾结亲王篡位是其二,权倾朝野是其三,不管哪一点,都是个威胁,不管哪一点,都能将她置于死地。
    而她被困在宫廷里,被权势与家族所左右,也被君王的意识所左右。
    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也只能死。
    无奈的悲凉涌进心头,既是为自己,也是为那点痴心妄想的幻梦。
    思及此,小珍珠又从眼眶里落下了。
    崇帝心疼得不行,但偏偏是自己折腾她的,得只能哄好才行。
    “怎么又哭了?”他吻了吻何昭昭的唇。
    她实在忍不住,崇帝对她越温柔,就越害怕自己不能从他的温柔里拔出来,哪日果真别离,只会更难受。
    “不知为何,就是想哭。”她无意对他遮掩与欺骗,便显露出可怜的女儿情态。
    事实既是如此,她就是无端落泪。
    崇帝为她抹泪:“哭坏了眼该怎么是好,朕可舍不得。”
    她听后破涕为笑,又嘟着嘴撒娇:“陛下心疼的人可多了,不缺妾一个。”
    崇帝咬着牙骂了她一声“没良心”,又将肉柱深深一挺,花穴便又一缩:“夫君入着你,还能说这等傻话?”
    何昭昭什么也不想说了,侧脸贴在他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
    总有千万不如意,至少拥有过此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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