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不知道崇帝的旖旎念头,捧着温热的补汤娉婷袅袅来到崇帝面前,还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笑意盈盈:“陛下勤于政务是好事,也别累坏了身子。”
    她很少来太极宫送汤,一是崇帝往日确然政务繁忙,忙的时候连后宫都不去,整日在太极宫伏案,稍微得闲了也会去猎场骑马射箭,舒展筋骨,强身健体,是以何昭昭很害怕会叨扰了崇帝,反而让他心生不虞。
    其次送汤的人也未必只有她这么一个,想对崇帝献殷勤的女人多的是,她便无意再到他跟前凑热闹。
    只是商婕妤这么一说,便有心尝试,却不代表这种事可以多做,一次两次是新鲜,七次八次就厌烦了。
    说到底,她对于自己,对于她在崇帝心中的分量是不自信的。
    崇帝搁笔在案,接过她手中的暖汤,顺势摸了一把她纤细的手背,见她垂眸带羞。
    何昭昭刚从外面进来,脸颊被生涩的冷风刮得生出红润的颜色,又被室内温暖的地龙一烤,便更红一些,如同抹了明媚的胭脂,有几分娇气。
    他兀然觉得手中的暖汤不如她活色生香,他旷了十来日,本身就是个生猛的男人,方才盯着她玲珑背影瞧了几番,如今美色当前,自然想了一些有的没的。
    他抓住何昭昭的一圈皓腕,先被她嗔了一句:“陛下要是再不喝汤,就要凉了。”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嗔目那也是好看的。
    崇帝心里如投了一粒小石的湖面,荡漾着微波,觉得有些渴了,便将手中的那碗汤饮下,肺腑连着心口都是热的,更想做一些泻火的事。
    他把碗放在桌面上,圈着何昭昭的腕子带到怀抱里,被他觑看的丰臀也就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笔直的薄背靠着男人硬挺的胸膛。
    崇帝嫌这样看不到她如花一般地面容,将她的大腿转了个方向,便是何昭昭侧坐在他怀里,一只手臂绕过后颈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扶他胸前,正摸着纹绣的游龙。
    何昭昭触了游龙的龙头一下,正要缩手,崇帝反而把她的手扣在胸前,不让她跑。
    她有些气喘,轻声道:“既然陛下喝了暖汤,那妾就不打扰陛下做正事了。”
    崇帝看着她浮动的胸脯,肖想袄子里面白嫩的乳儿,压着她道:“既然来了,急着走可不行。”
    他单手将桌案上的奏折拾掇在一处,留出一大片可供人坐上去的空间,在她耳畔幽幽念道:“朕与昭昭似乎没在这做过正事,不如今次试上一试。”
    何昭昭更紧张了,这桌案是他专门用来批阅折子的地方,有时懒得去太极殿,也会在这里与亲近的朝臣商谈国事,怎么就能做那种事。
    她属实不太敢动,耐不住对方的热气往她耳朵和颈侧上扑,热热的,烫得她手心有些发汗,阵阵心悸。
    “这是陛下伏案之处,我们去寝殿好不好?”她对着崇帝乞求道。
    “便是在这里,才有别样意思。”
    崇帝说完,起身将她抱到桌案上,扰得她一声惊呼,抿着嘴,眸光已有些春意。
    崇帝先把她的绣鞋给脱了,露出里面粉色的软袜。
    而后将她双腿分开,膝弯抬高,从裙摆底下将手伸进去,从裙摆往上探到她的裙腰。
    因为是深冬,女子除了着裙之外,里边还会再穿御寒的棉裤,再里面一层才是短至大腿的里裤。
    何昭昭被崇帝摆弄得双手撑在桌案,两只脚立在桌沿,以一种半仰的姿势坐在檀木大桌上,有些羞耻。
    崇帝的手深入里裤,寻觅着密林之下,贝壳之中的隐秘入口。
    又因何昭昭这姿势很是配合他,伸手一摸便轻而易举的触到赤珠和穴口,坐在桌子上的海棠娇花更是一颤,咬着唇不敢出声。
    何昭昭盯着崇帝俊美无双的面容,明明是如此浩然正气的脸,却坦荡的对她做这种羞人的事情,她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的。
    但对方是自己的夫婿,且是运筹帷幄的天子,她不会拒绝他,也不敢拒绝他。
    崇帝靠近她身前,一面吻着她咬着的唇,一面逗弄赤珠,在她穴口嬉弄,要进不进,不多时,反而摸到一点点黏腻的热液,正是从穴谷中分泌出来的湿液。
    他嫌裤子碍事,松了与她缠绵的唇,说话吐出来的热气洒在她唇面。
    “抬一抬臀,让朕把它脱下来。”
    何昭昭低低地答了一声:“嗯。”
    照着崇帝的意思,撑住桌面的手一用力,把丰臀抬起来,方便崇帝把两条裤子都褪了下来。
    原本只想褪到她脚踝,但这般便妨碍了崇帝“干正事”,便一下子把裤子一整个脱出来,凌乱的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她身下一凉,失去裤子的遮挡后下面如灌了冷风,不太适应起来,便想将双腿合上,却被崇帝宽厚的大掌分开。
    这下子崇帝反而不着急了,他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何昭昭坐在桌子上显然比他高出一大截,而两人面对面,何昭昭的私密之处便正正对着崇帝,她感觉自己穴谷里的淫液似乎又多了一些,心跳得也更快。
    裙子还挡着,崇帝只能看见她白皙的小腿,便笑着将裙摆掀到腰间,一整个蜜谷便如柳暗花明般呈现在他眼前,实则如桃源秘境,引人探寻。
    “很美,昔有五柳先生写桃花源记,朕看昭昭此处,大可以媲美桃花源景。”
    “陛下,别说了……”何昭昭禁不得他说这样的浪语,穴谷却不自觉又流出一些蜜液来。
    “可是实话,君无戏言。”崇帝看她羞涩神情,上身袄子完整,下身只有堪堪蔽体的裙子,还完全堆到了腰间,更教人怜惜。
    崇帝喉头一动,看见桌案上有好几支不曾着墨的狼毫,起了其他的心思。
    他从笔架中取了一支,笔头圆润,上面有一圈供人挂在笔架上的细绳。
    何昭昭一惊:“陛下要做什么!”
    崇帝只是笑:“以往床上乏味惯了,不如玩一些不一样的。”
    笔毫纤细,崇帝握着笔头,让狼毫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爬到大腿,直逼内侧的穴谷,然后用毫毛挑逗她那粒敏感的赤珠。
    毫毛虽比人的指腹要软的多,但也会痒。
    何昭昭只觉毫毛又轻又痒,拂过之处如同小虫爬过,细细密密的触觉很是刺激,但总达不到舒爽的程度。
    崇帝笔锋一转,在她穴口逗弄,用笔毫在她蜜谷处浅浅刺入,伸出来时,便沾染了一点蜜液,如同蘸了墨汁,着墨不多,但胜在有趣。
    “不曾想已经这么湿了……”
    崇帝似是感叹,但意味又实在深长。
    何昭昭也瞧见了笔毫上的一点湿意,想到这是他往常用来批复奏章,或者作画的笔,脸就更红得似火,紧紧闭着眼,不敢去看。
    崇帝反而转了笔头,将笔毫对向自己,笔头向她,慢慢靠近,竟把手中的笔沿着穴口,慢慢的塞入她的蜜谷之内。
    “嗯……”
    何昭昭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异物进入自己下体,惊慌地睁眼一看,发现崇帝手中的狼毫已探入蜜谷三成。
    “不要……”
    她哪里见得这种玩法,害怕极了,却只能这样用言语去促使崇帝停止这种行为,眼眸也沾了一些水。
    崇帝爱怜地哄劝,却不肯停下来:“别怕,不会叫你伤到的。”
    他分明入得极浅,只让蜜穴吃了这支笔的三成,剩下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何昭昭紧紧绞着这支笔,狼毫不比崇帝的欲根,是没有温度的,这支笔笔身冰凉,连带蜜穴都被凉丝丝的触感刺激一回,便咬着这支笔,不让它进去,也似乎不让它出来,穴口的软肉如同一张小嘴,缓慢的蠕动,像在把狼毫吃进蜜穴里,又似乎想要将它咬断,看得崇帝一阵心旌跌宕。
    “陛下,好奇怪。”
    “可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如果起初是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也是她对于未知之物进入穴谷的排斥,那么缓和适应后,也确实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她不说话了。
    崇帝便知道她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又取了一支笔杆更粗一些的笔,同样将圆润的笔头入进了她的穴谷中。
    “嗯啊……”又是一股异物侵入的感觉,冰凉凉的。
    原先的那只笔被蜜穴的肉壁一裹,渐渐没了凉意,反而被穴谷加温得带暖,而新入进去的那支还是凉的。崇帝将笔推进去时,两支笔为了争夺空间,在里面打架,戳着她的壁肉,让她一阵喘,腰肢软了下来。
    “唔——”崇帝仔仔细细瞧着蜜穴入口,欲取第三支笔。
    何昭昭见后,急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去取,水眸含波,如同被暖风吹皱的一池碧水,软软的。
    “夫君……”她的声音比目光更软,更温柔。
    “昭昭不行了,不要塞了。”
    崇帝亲了亲她的手背,照旧取了第三支笔,何昭昭心里咯噔一下。
    “谎话精,朕的龙根比这大得多,昭昭能容得下朕,如何容不下三支笔?”
    “笔太凉了,昭昭想要您,不想要笔。”她目光下移,落在崇帝的身下,意味十分明显。
    “不急,朕的龙精都是你的。”说完,再将第三支笔探入了她的穴谷里。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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