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然成熟,此时何昭昭渐有疲色,还是力气小的缘故,扭腰的力度都不如一开始的大,但肉穴是越来越软,水液也不见得少,抽插了如此之久都还能水声一片,如一口不绝的活泉,总能汩汩冒出清甜的泉水来。
    崇帝掐实了何昭昭的细腰,沉住身子开始对蜜穴进行疯狂而猛烈的进攻,如同整装以待、甲胄精良的铁骑,趁她疲惫、士兵孱弱之际,大刀阔斧地往她营地突袭。每一下都将粗壮的根茎埋入湿润的土壤里,稳固自己的地位,如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叫她永生都忘怀不了。
    “啊……好快、好深!”横冲直撞地欲根直直往穴谷里进,一刻不停,连一点儿缓冲的余地都不给她,就这样突兀地承受着巨大的快乐,一时让她上了天,如见九天仙境,灵台一花,有些昏昏然。
    她再不说什么让崇帝停下来的胡话了,恨不得这时候让崇帝干坏她,用力的凭借大棒子填满她,口中也越发不忌讳平素的礼法:“唔……用力干我,啊啊……哈……嗯……快!”
    紫红的肉柱深进浅出,不再是伸进去一半,每每都以全根捅入蜜穴,直逼宫口。强烈的肉壁摩擦感让蜜穴犹如火窟一般热烫,没有一处不是温暖。崇帝也几欲发泄,却延迟着自己的快意,辛勤地耕耘她这一块沃土。
    水声愈发淅淅沥沥,蜜穴深处也难能的分泌出浊白的黏液,随着崇帝退出一半肉根时,紧密地黏在肉根上,而后湿润了两人交合之处,连穴口都变得污浊不堪,甚至打湿了两人身下稀疏的黑色毛发,淫靡不堪。
    浊白经过肉棒不断地捣弄,如同草药般被捣出细腻而绵密的白沫。与浊白相异的还有如清泉一样明澈的淫液,顺着穴口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晶莹剔透。
    何昭昭被撞得胸肉乱飞,两团雪乳颤动得如同受惊的玉兔,前后摇晃。玉臀被崇帝持续撞击,白花花的臀肉上有些许红印,两个肉丸也冲撞着她的大腿内侧,磋磨得腿根发软。
    她的小臂实在撑不住,便俯下身子,两只手臂交迭起来撑着脸,这个姿势下双臀撅得更高了,崇帝非但没放过她,反而以更快点速度冲刺。
    何昭昭的腿也因前后耸动而颤颤巍巍,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想躺下来休息,见崇帝没有更换动作的意思,只得开口:“陛、陛下,哈……昭昭累了。”
    崇帝只是笑,手掌张开五指,如同强而有力的铁箍,把着她的腰不让她沉下去,埋头继续猛干,抽插了几十下后,那种熟悉的欲要小解的感觉又从她身体里涌现出来,她惊疑一瞬,想要压抑住这种念头,但身体已然抢先作出反应,并不理会她的想法。
    “啊……”她尖叫出声,欲潮终于到达顶端,将她一整个人都从头到脚的全部淹没,沉溺在名为性欲的极乐之海里。从蜜谷中涌出一股有力的泉水,崇帝心生欢喜,将肉棒从蜜谷中退出,那股泉水便畅通无阻地喷射出来,溅湿了身下的床褥。
    泉水喷溅后仍还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崇帝趁此机会再次挂帅进军,一举攻入蜜穴。
    “哈……啊要坏了!”何昭昭闭着眼,不肯面对着如此敏感的自己,但阻挡不了快意席卷全身,只好嘤嘤的啼鸣。泄身后的蜜穴更为紧缩,崇帝再次抽动几十下后,低吼一声,也登临了潮顶,将精华灌了进入,烫得何昭昭哆哆嗦嗦地腿发软,差一点又要泄了。
    情事之后,崇帝自后环抱住柔弱的何昭昭,两人肌肤紧紧相贴,两颗心也在不同的躯体内猛烈的跳动,相互呼应,如同这世间最为巧妙的默契。
    何昭昭疲惫地大喘气,崇帝也在她身上喘息,当精华完全射入花壶后,将肉棒退出一半,再次深深地挺进去。
    “嗯……”入得何昭昭心一颤,“陛下……”
    “让朕的龙子们再进去深些。”
    何昭昭没说话了,由着崇帝又插了几下,才将肉棒完全退出来。她累得没力气,崇帝体贴地将她反转过来,抱着她,让她听自己胸前的心音,竟也觉得此刻岁月静好。
    两人躺了一会儿后,周鸿听得两人事毕,在缃帘之后轻声道:“陛下,热汤已备好,是否要这时沐浴?”
    崇帝抚摸着何昭昭的发丝,在她颈窝处轻嗅:“嗯,留两个人换一套被褥,其余的门外候侍。”
    “诺。”周鸿自然不会让宫娥这时候就进去换被褥,自当是等两位主子都去偏室沐浴了,才好去换,因而跨出了门。
    只听得轻轻地关门声,室内一片安寂,唯有浓重的情潮味道充斥其中,令人不可忽视。
    崇帝松开了何昭昭,她亦明白这是要去沐浴,便乖顺地起身,发丝挡在双乳上,虚虚遮盖住娇红的蕊珠。崇帝翻身起时,笑着将她两侧的发丝都分开,把两粒小蕊明晃晃的露出来,羞得何昭昭娇憨地嗔他:“陛下!”
    “这样才好看。”
    躺了一会儿,何昭昭也有些力气了。原本崇帝想着将她横抱去沐浴的,她却哼哼的说不要崇帝抱,自己能耐大着呢,要自己走,崇帝也就由着她了。
    崇帝素来不喜欢铺张,因而濯清池并非每日都会使用,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浴桶洗浴,然而帝王专用的浴桶也比她拾翠居的要大上许多。
    莫非是为了侍宠便利才这样造出来的么?
    何昭昭于胸中暗想,自然不会说出来让崇帝听到。
    说是一同沐浴,除了崇帝对她上下施以挑逗之外,也果真是寻常沐浴了。她算是看出来了,崇帝也没有再大干一场的心思,毕竟帝王也是要养精蓄锐的,过度纵欲不利于修养,对他们两人俱是不利。
    但不插入不代表就老老实实的洗浴,崇帝借着双方互相抹澡豆的机会,将手掌频频往何昭昭的胸前送,不是状似无意揉捏,就是用指腹擦过红蕊,不经意间地逗弄也会让何昭昭身躯微颤,媚眼如丝,靠着浴桶边缘不肯再动。
    崇帝见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热,将她揽过来,擒住红唇与她缠吻。唇肉相贴,舌尖相触,津液互换,气氛又黏腻起来。何昭昭不自觉地将手攀附住崇帝的肩膀,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滑入水中。
    但是对方的手掌更是恣意,不仅在她胸前流连,还渐渐的游移到雪乳之下平坦的小腹,伸到她身下去。崇帝的手指梳理着稀疏的毛发,然后将指头深入被肉蚌包裹护卫的蜜穴里,此刻蜜穴又是紧致如初。
    崇帝对这一处地方简直爱不释手,即便不用肉棒穿入,单用手指这样亵玩也很快活。
    何昭昭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那些娇声喘息被崇帝品尝在嘴里,咽入肚子里,如同喝下了十年埋藏的陈酒,香醇又清冽,一口已沉醉。
    何昭昭也沉浸在崇帝对她的狎玩之中,双腿悄然张开,方便崇帝手指的插入。她不拒绝身体的欲望,因而也不会拒绝崇帝这样对她。经过泄身的何昭昭还是敏感的,没多久在崇帝的手下又泄了一次,脸红红的将头埋在他胸前喘气。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换床褥的小宫娥早就退出门外。崇帝将下身围住,用吸水的棉巾将何昭昭的身子一包,把她抱上了床。
    小宫娥不仅将被褥换了,还在内室熏了一线崇帝夜晚惯用的沉水香,以达助眠之用。因而方才浓重的情欲气味,无形之中消散了大半,只让何昭昭觉得内心平静,再无起初的旖旎心思,反而有些瞌睡起来。
    两人又一丝不着的怀抱着躺在龙床上,何昭昭静静地安躺在崇帝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胸前,坚实的肌肉就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下,她的头也靠着他的胸口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听见崇帝的心跳声,犹如香火鼎盛寺院中的洪钟,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宁静下来,颇有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味道。
    龙床上的物什大多数都是缃黄色的,床褥、被子、棉枕与帷帐,哪一个无不是雕龙绣凤,极为华贵,只有君王才能有此阵仗。
    不知突然想到何处,何昭昭在崇帝怀里“呀”了一声,兀自叹息。
    崇帝觉得好笑,抚摸她圆滑的肩头问道:“怎么了?”
    何昭昭从他的怀中抬头,真诚地看着眼前人,懊恼地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前妾说要给您绣一样东西?”
    “自然记得,原先是要你给朕绣个荷包,但你说要做个奇巧的。”
    “正是呢,妾给陛下绣了个——”她这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嘴,不肯说下去。
    “绣了个什么?”
    何昭昭又把头埋入崇帝的怀里,娇气地说道:“才不要这么快同陛下说。”
    “原本是想着带过来的,结果陛下的招幸提了时辰,一下子便忘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欣喜,显然是希望能将这绣品带给崇帝,因而话里还有些淡淡的遗憾。
    “这又何妨,明日朕再去拾翠居看你便是了。”
    何昭昭睛子一下子便亮了,又抬起头望向他,笑靥如花,迷了崇帝的眼。
    “真的么?”少女的表情似探寻又似喜悦。
    “还会哄你不成?”崇帝刮了刮她鼻尖,笑她小孩心性。
    得了承诺的何昭昭更是欣喜,垂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昭昭最爱陛下了。”
    崇帝眼神一暗,心头更软,歇下来的欲望冒了个尖儿,又被自己按下去,揽着她的肩拍了拍:“累了你一晚,睡吧。”
    “诺。”结果一语话毕,看着崇帝的脸,她又忍不住在唇上香吻一口,这才老实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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