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熹明,重重帷帐遮掩下,拔步床里倒仍昏暗,只有微弱光线倾洒而来,十分适宜休眠。
    何昭昭尚且还在好觉之中,被崇帝折腾大半宿的她满身倦怠,恨不得多补点眠。
    她想着大抵崇帝见她如此,也不会叫她起身为他穿衣,便安心地入睡,也不愁霜降等人会惊扰她好梦,而她却在此时发觉脖颈上似有人在舔舐啃咬。
    她原以为这只是梦一场,便昏昏沉沉地,眼睛不曾睁开,呼吸也平缓如初。
    只是颈上舔咬之余,莫名的触觉顺着锁骨一直蔓延到她胸前,又发觉被人舔吸嫩乳上的娇蕊,时轻时重,另一只手便包裹住另一只乳儿,这只手掌又大又暖,搓揉着乳儿,令她好生舒爽。
    许是春宵尽后残余的春梦吧。
    身下的蜜谷不由得分泌出黏腻的湿液,是被这样的玩弄所刺激的,她头脑迷乱得一团似浆糊,等到发觉一根手指突破肉蚌,进入穴谷时,她才刹那惊醒。
    哪有春梦如现实般真切,这分明是有人在亵玩她的身体。
    而在她床上的这人,除了崇帝又绝无他人了。
    她人醒透了,眼睛却还是闭上的,思忖一时后,何昭昭打算利用装睡来敷衍崇帝对她的再次侵入,毕竟昨晚她泄了好几次,实在禁不住他的这样折腾。
    然而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浅浅试探,在穴口处绕了一圈熟悉环境后,渐渐深入里面造访谷内洞天。
    “嗯……”缓慢的抽插令何昭昭也萌生出情动,真是——打了自己的脸。
    身体在崇帝的挑逗下逐渐发热发烫,肺腑之内总有一种莫名且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叫嚣着让她再次沉沦在对方的身下。
    这具身体似乎已经被调教得迷恋上欢爱的滋味,初次破身时倒无甚么感觉,虽然也能从爱欲狂潮里感受到一阵阵难以阻挡的快意,但自问水楼那事起,便也觉察到其中美妙的味道来。
    看来无论如何是装睡不得了,但仍拖着疲惫的身躯,何昭昭虽然情动,也实在有心无力。
    她睁开了眼,装作悠悠转醒,低头见得俯在她身上犹如吃奶的孩童般吸吮着乳儿的崇帝,攀着他的肩膀,十分娇弱:“陛下,嗯……”他的手指戳到了蜜谷内的软肉,整副娇躯俱是一震,再没一丝力气地软了下来,像一滩盛放在玉盘中的清溪水,柔若无骨,只能随着旁人的动作波动。
    “陛下今日不需早朝么?”何昭昭粗喘了口气问他。
    崇帝终于抬起头望向她,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终于庆幸自己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是眼睛都睁不全,灵台也不甚清明,只觉得尤为困倦。
    只见崇帝对她轻巧一笑,眼中的深意如昨夜一般深沉:“恰好今日休沐,朕也需放松放松。”
    何昭昭却暗自腹诽:昨日的放松还不够么,今早竟也要她侍寝。
    “昨夜陛下生猛,昭昭累极了。”这意思等同于拒绝崇帝的二次欢爱了。
    崇帝不是不知她口中的深意,但是清晨本就是男子欲望高涨之时,他此时一柱擎天,又如何肯放开怀中温香软玉,更何况,也并非是寻常姿色寻常滋味,每一次都令他销魂的很,便更不肯放过这样难得的白日宣淫的机会。
    早知她如此促狭,便要更深的入进去,教她拒绝不得才好。
    崇帝一旦起了心思便下定决心要达成,手指又送进隐秘的穴谷中搅动:“不必你去动,朕来动便是了。”
    小家伙体力实在不行,就这样肏弄一晚都没了力气,如何使得。
    “昭昭力气小,与朕多锻炼锻炼,往后才能更好的侍奉朕。”
    “嗯……”她原本还想再说些推拒的话,结果一张开嘴,却比不得对方猛烈袭击蜜谷,呻吟声脱口而出,容不得她作出选择。
    穴谷已变得湿淋淋,甚至在崇帝的搅弄和抽动下,分泌了更多的汁液,止也止不住,她的心潮更澎湃得厉害,四肢百骸像有许多只小虫子在爬在咬,身上没有一处不痒,她想被某个东西填满,而那个东西非得崇帝身下又热又硬的大棒子才行。
    崇帝自然也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水声渐起,穴谷内也抽插得更为顺遂,他便放肆的在她体内搅动,一边在她耳边道:“昭昭身下湿了一片,还想瞒骗朕么?”说完,又转而半是威胁地强调:“这可是欺君之罪……”
    何昭昭简直欲哭无泪,她明明知道崇帝说这话就是哄骗她的,哪有这档子在床上玩儿的欺君之罪,全是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更可恶的是,她就吃这一套。
    她胆子小得很,见不得皇帝说这种给她冠上名头的话,虽然知道是假,但内心还是掀起微滔,便要去顺从他。
    “陛下轻一点好不好,昭昭怕疼。”她终究还是乖顺地,乖顺到连她都开始唾弃自己。剂唾弃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他,也唾弃自己受了情欲的影响,心中并不排斥当下的交媾,即便累得紧,但她空虚的身体也在告诉她,自己想要得到崇帝的临幸,就像每一次律动那般疯狂而爽快淋漓。
    崇帝舔吻着她的唇:“爱惜你还来不及,怎舍得叫你疼。”
    他的情话实在温软,甜比蜜糖,舔一口都是甜滋滋的,何昭昭的身子就更软了。而崇帝还在用手指玩弄她的蜜谷,竟不打算就此用肉茎捅入其中,一起共度欢愉,同登仙境。
    “嗯……”既然决意要乖乖听话,她便纵容着身体的欲望,任凭崇帝这样狎玩她的蜜谷,且大张着腿给他玩儿。然而细长的手指终究不如他身下涨大粗壮的龙根,她的身体愈发空虚得紧,故意用力收腹,夹紧他的手指,纤腰左右扭摆:“陛下……”声音软软甜甜,崇帝禁不住这双重打击,虽知道她究竟
    忍不住又与她双唇相触,撬开微张的檀口,用舌头勾挑出她嘴里的津液品尝,有几分桃胶银耳羹的滋味,却要更甜腻一点。
    “唔……”何昭昭热情地回应他,攀附着崇帝肩膀的双手游移到他的劲腰,摸到了两侧的腰窝,抚摸着他身上温暖的肌肤,缱绻留连。
    “陛下……”等这个绵长又湿热的吻结束,何昭昭小口呼着气唤他,声音讷讷如蚊鸣:“昭昭想要陛下。”
    崇帝不是没听见,但又想再逗逗她,故意加快了手下的速度,手指在她蜜谷里忽进忽出,像匹脱了缰又难以驯服的野马,毫无规则的在里面乱动:“想要什么,说出来,说了才给你。”
    快潮涌动,她分明想要更多。除了崇帝食髓知味,她在此事上不曾动情亦是假话。但要她把她想要的真正说出,她也是脱不出口的。
    十六年学习的礼教,让她尊奉女子应该习学的礼仪,要矜持端庄,哪怕将来婚配出嫁,也合该相夫教子,举案齐眉。她受过的教育告诉她情欲是应该摈弃的,绵延子嗣才是正事,但身体告诉她并非如此,何况崇帝两次赐她红汤,本就没有要她孕育皇嗣的意思,她虽然亦曾有不爽快,但事实如此,只能欣然接受。
    而她如今渐尝到鱼水之欢、云雨巫山的甜头,便也有些缠绵了。
    她红着脸,声音糯糯:“昭昭想要……想要……”
    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但真的好想要。
    经过昨夜,她知道崇帝见不得女人在情事上委屈,只好又装作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知是不是昨宵流的水太多,这时眼睛里反而佯装不出泪滴。
    她有些恨恨,明明现在蜜谷里还水声不断,眼中却逼不出泪。
    没了泪水,可信度便失了大半,但她还是勇猛一试,抚摸在崇帝腰后的手滑到他的双臀,很是紧致有力,声音也放得更软,却更为坚定:“陛下,昭昭要你!”
    崇帝仍岿然不动,虽然情潮难以抑制,却还沉着冷静的与她周旋,非得让这小妖精说出那句话来才可。他不是不知道何昭昭快受不住了,身下的小身子禁不住地乱颤,蜜穴越来越湿,嫩肉越来越软,谷中稍带力度的收缩,无一不说明她也忍得难受。可还是那句话,他不会亏待自己,他惯常用这种蛰伏忍耐的手法要让她先缴械投降,他确实也做到了。
    何昭昭确然难受,眼见崇帝手下动作不听,但完全没有顺从她意思,她只得又顺遂地去应从他,当下气呼呼地,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那些女则女戒了,嘟着嘴撒娇:“昭昭要陛下的肉棒子,要龙根插进小穴里,狠狠地欺负我!”
    耳根子一下子烧起来,一直烧到脸颊边上,这颗心也跳得极快,一番倾吐后,她释然地将丰臀微微抬起,去迎合崇帝对她的侵弄。
    “小穴想吃肉棒,陛下快来嘛。”
    “这样才对,朕都给你。”崇帝心里头熨贴得紧,登时也无需再忍,抽出插在她蜜穴里的手指,扶着硕大的肉柱便挺进去,破开万仞山,直达湿峰险谷,好不畅快。
    “嗯……”何昭昭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空洞的深穴立即被肉柱填满,一下子天心月圆,云销雨霁,所有美好皆尽显现在这一刻,身子哆嗦的抖了一抖,而后全然包容崇帝对她的侵入,殷切地想给予更多,又获得更多。
    “昭昭喜欢陛下,陛下真好。”她学着崇帝样子在他嘴上啄吻,青涩又甜蜜,总像一颗化不开的糖,甜进了崇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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