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气得不能自已,一面又开始担惊受怕,“嘉苏,我们该怎么办,那小太监肯定熬不过朱雀的酷刑,皇上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就再也不会相信我了……”
    嘉苏亦是面露担忧,“娘娘,这……奴婢也不知道……谁能想到纪嫣然她成了个废人还能反抗呢!不过娘娘放心,奴婢早就买通了他们几人,若是事情败露,便将一切罪责推给惠妃娘娘。”
    “而且,娘娘您只是好心提议和皇上一起来看看皇后娘娘,解除姜祁崖上的误会,您只不过是恰巧看到这一幕而已啊。”
    “是啊,本宫只不过恰巧看到而已……”林臻儿努力平息胸口的慌张,渐渐淡定下来。
    这一淡定冷静,便又开始愤怒,“可是,此刻的她中了春药,皇上却抱着她走了!”
    嘉苏凝眉,“娘娘,小不忍则乱大某,这次只有便宜她了。”
    林臻儿咬碎了一口银牙,嫉妒得发狂,“为什么,她总是能得到本宫想要的!老天爷对本宫怎么如此不公!小时候若不是母亲和秦妃娘娘偷龙转凤,本宫大概这辈子都入不了他的眼罢!”
    嘉苏眉心微低,慌忙提醒,“娘娘!莫要再提当年的事……”
    林臻儿脸上青白交错,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绘星宫,她连忙噤声,慌乱的去看殿内那个小太监,“嘉苏,那个赤裸的小太监呢?”
    嘉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娘娘,您别急,奴婢这就去找找看,或许他什么也没听到也未可知!”
    林臻儿心脏猛缩,怒道,“快去啊!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若是皇上知道了当年的事!你我都得死!”
    “是!奴婢这就去!”嘉苏慌不择路,急忙冲出绘星宫。
    林臻儿脸色越发难看,整个身子虚软无力的靠在殿门口,微眯的狭长眼眸里泛着尖锐的嫉恨。
    都怪纪嫣然让她失了分寸,才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那些事,若是真被那个小太监听了去……必然要杀人灭口才行,否则,让公子知道当年在南朝皇宫救他的小女孩儿不是她而是纪嫣然的话……
    她晃了晃神,眼眶被愤怒和害怕染成一片猩红色,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真相!
    ……
    长夜如墨。
    一道墨色身影掠过宫墙,惊鸿一般落在承元殿前。
    以为是刺客,飞速围拢上来的兰翎卫见玉阶上的男子威势赫赫,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连忙吓得退了下去。
    徐奉贤闻讯赶来,见自家陛下怀中抱着面色绯红的皇后娘娘,连忙止住脚步,欣慰得差点儿老泪纵横,天啊!我的陛下成熟了,终于知道要女人了!
    傅凛抱着纪嫣然一脚踢开承元殿大门,疾步走进殿内,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偌大一个承元殿便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暖小世界。
    他将她抱进平日里用来休憩的暖阁,伸手探了探她光洁的额头,剑眉紧蹙。
    纪嫣然难耐的咽了咽口水,躲开他的触碰,像只委屈可怜的小兽,缩在床榻的一角。
    傅凛撩开长袍,坐在塌上,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搁在床边,防止纪嫣然从床上滚落,他一面从她身上撕下一截衣裙,胡乱将手臂上的伤口包住,一面用深邃的眼眸紧紧锁着她纤细的身影,沉声陈述事实,“你中了春药。”
    承元殿的暖阁和绘星宫不同,暖阁里拢着暖烘烘的金丝碳火,傅凛惯用的沉水香从错金兽首博山炉里一阵阵升起,让她身上更加灼热。
    纪嫣然被他一撕开衣裙,顿时害怕的缩成一团,思绪一片混乱中仍不忘翻了个白眼儿,“关你什么事儿啊……你……你有本事让我走……”
    这特么什么春药,她现在可以说是又渴又热,喉咙发紧,还大舌头,说几个字儿咋就这么难!
    傅凛目光幽深的凝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小脸。
    “宫里的谣言是你传的吧?”
    他伸出大掌,一把抓住她细嫩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危险的眯着一双沉如深渊的凤眸,除了她,没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在背后编排他,这女人还真是胆大至极,竟敢怀疑他的能力……
    “什么……什么传言?”纪嫣然一脸懵逼。
    她没有装傻,她是真的意识不清。
    傅凛抿紧薄唇,幽邃的眸光直直的看着她,“你说呢?嗯?”
    这个坏女人,他轻咳一声,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发丝,人也自然而然的向她偎近。
    什么啊,纪嫣然茫然的歪了歪头。
    他玄墨色龙袍带着微寒的凉意,鼻端萦绕的沉水香气息让她有些难受,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星半点儿,“你,你不行?”
    话一落,他便低下头猛地噙住她的唇。
    纪嫣然呼吸一滞,半晌,她收回几缕思绪,张嘴就咬,傅凛飞快避开。
    “阿嫣,朕今晚就让你知道朕到底行不行。”
    “不行!不行!你不行!我不要!”纪嫣然慌乱的挣扎。
    我不行?傅凛眯着狭长的凤眼,压住她,薄唇蜻蜓点水般吻上她的鼻尖。
    “啊卧槽!你……你要对我干什么?”她摸着自己被亲亲的鼻尖,可怜巴巴的控诉!
    “上床,行房。”傅凛眼眸深幽,再次按住她乱动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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