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肩胛形成的那只蝴蝶翅膀扇了扇,于慈仰着偏过头看廖寄柯,后脑勺抵住肩,往后靠进怀里,她对准红透的耳垂吹气:“胸贴在外面忘拿了。”
    廖寄柯顾不上害羞自己的穿着,逃似的跑出试衣间,找到胸贴后站在门口犹豫半天,做足心理准备才敲响门。预想中赤裸相对的场景并没有发生,于慈换好连身短裙,只用根细绳牵着脖子,胸前两点贴着布料十分明显。
    随衣服一同束缚住的还有廖寄柯肆意妄为的胆子,放在平时她早压着于慈上演试衣间play,现下却连忙关上门,只嗔怪地瞪了眼故意勾引人的于慈。把胸贴拆开递过去,廖寄柯偏头捂住眼睛不愿去看,于慈见她别别扭扭的样子有些好笑,没接胸贴,反而伸手到脖颈后的蝴蝶结轻轻一拉,胸前两片布料耷拉下来,露出粉嫩的乳尖。
    “于慈!”廖寄柯压低声音,咬着牙抓住于慈的手腕。她又不是傻子,如此几次反应再慢也能猜到于慈的目的,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可算不得明智举动,廖寄柯将于慈扣在墙上,单手贴好胸贴才松开。
    抬眼正好对上一双专注看着她的眼睛,于慈眼神变了又变,轻轻掐着廖寄柯的脖子将抹胸扯下。廖寄柯本就不太会摆弄这些,衣服穿得松垮垮,经过之前的动作已经掉了小半,于慈一直盯着俯身时越来越低的衣服,心想这人平时对她警惕得很,放自己身上怎么就跟木头似的毫不在意。
    “是你衣服不穿好。”于慈眨着眼睛一脸无辜,面前是廖寄柯泛起粉红的赤裸身体,她抬起手捏了捏对方的乳尖,缓缓低下身子,双膝跪地,手掌扶着腰侧。
    “于慈……”预感到于慈要在这里干什么,廖寄柯心虚又紧张,声音不由地软了下去,她攥紧于慈的肩头,背靠在门边摸索着反锁。
    指尖绕着胯骨的轮廓描摹,走过的皮肤激起阵阵鸡皮疙瘩,热流涌出身体沾湿内裤,于慈仰头不放过廖寄柯动情的任何一个神情。勾起内裤边缘往下拉,舌头在小腹的位置打转,落下轻柔安抚的吻。
    忍不住躬起身躲开,廖寄柯垂着头眯眼跟于慈对视,嘴唇蠕动小声喘气说不能在这儿,身体却迎合着,双腿发软打颤,手也从肩移到后脑勺。于慈直起身,转为揉搓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乳头,无法忽略的酸胀感充斥全身,廖寄柯抬腿催促,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呻吟。
    “忍住就好了,”于慈隔着内裤按压阴蒂,沾湿的布料紧贴着花穴,她装作思考一下继续说:“其实忍不住也没关系,被别人听见也只会以为是我的声音。你说是吧,小廖总?”
    “嗯啊……”回答于慈的是廖寄柯溢出嘴唇的吟叫。困于琐事,她已经有段时间没跟于慈亲近,身体急切地想要被爱抚,矜持得差不多也不再拒绝,一条腿抬到肩上缠住后背,廖寄柯抓着于慈的手脱下内裤,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
    沉下来的空间还能听见外面行人走动的嘈杂,于慈按下逗弄的心思,手握着腿根分开,舌头探进丛林舔舐着肿胀的花核。廖寄柯绷直身体,想要夹紧双腿缓解不适,搁在后脑勺的手猛然用力,用下身去找柔软的唇舌。
    “唔……”
    廖寄柯咬着下唇,把即将泄出的声音统统憋回去,内裤挂在一只腿上湿哒哒地挨着于慈裸露的后背。发烫的舌头挤进肉缝,于慈脸上沾着几缕银丝,黏糊糊的水渍铺满眼睛,她感受到廖寄柯身体收紧又张开,不断吞吐来祈求更多。牙齿磕着阴蒂,欲望也一同被顶着,于慈按住廖寄柯的小腹,舌头顺着流淌的体液划出,向上迅速舔弄。
    “于慈……”
    廖寄柯含混不清地叫于慈的名字,强烈的快感电击般陡然侵蚀全身,身体溶成一滩水,力气随于慈的离开也被抽走,绵绵地靠在墙上,见她起身就扑上去。还留着急促的低喘,廖寄柯没缓过劲儿来,眼皮半阖视线模糊,嘴里哼唧着黏腻的话。
    于慈跪得膝盖发麻,总算感同身受了sub罚跪,从外套包里掏出湿巾帮廖寄柯擦拭,任由她没骨头似的瘫在自己身上,将身体摆正穿好衣服。绸质的布料被蹂躏得皱巴巴,于慈边发愁想着理由边把人搀着往外推,正巧遇见等在外面的童梓林。
    “两位换个衣服这么久?”童梓林上下打量着像连体婴儿贴在一起的两人,没戳破半路编出的拙劣谎言,只叫造型师重新把衣服和发型理好。
    拍摄进行地十分顺利,要求的暧昧氛围经过试衣间那一挑拨到了最高值。廖寄柯搂着于慈的腰,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于慈垂下眼眸把玩廖寄柯脖子上的项圈,呼吸交错间,能看清每一次吞咽口水蠕动的喉咙。
    “下一个动作,试试小慈仰头,然后廖总去掐小慈的脖子。手上用力能带出青筋更好,当然也别真使劲儿。”
    廖寄柯听见指示愣了愣,指指自己又指指于慈,转头十分不确定地看着摄影师:“我,掐她?”
    “有什么问题吗?”
    外人看来当然没问题,在场只有童梓林知道廖寄柯在犹豫什么,刚要开口解围,让两人角色调转,于慈却抓住廖寄柯的手放在自己脖间。即使身高上矮了一截,扬起头的气势也远远压过廖寄柯,她凑得极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问:“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廖寄柯被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不敢再纠结其他,乖顺地配合拍摄。
    摄影师敏锐地从这一小段互动中察觉到两人关系的主导在谁,逐渐大胆起来:“咱们拍一组,小慈给廖总系条链子。来,廖总先跪着,别太僵硬,然后小慈坐在沙发上,高傲些,手里拿着链子。”
    廖寄柯瞪着眼睛,在于慈揶揄的注视下摆好动作,这场景太似曾相识,她们不知道真实上演过多少次,真要做出来反而感到别扭。于慈先弯腰把廖寄柯拉过来,舔着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就当其他人不存在,跟平常一样。”
    声音从胸口的麦中放出来,童梓林紧急咳嗽几声,努力补救越来越奇怪的走向:“对对,当其他人不存在,放轻松肢体才不会僵。”
    于慈给廖寄柯扣好链子绕在手掌,抬起她的下巴咬上去,留下一个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出的牙印,周围还有圈浅浅的口红。廖寄柯疼得呲牙,也不反抗,把脸递过去本能地闭上眼睛,撑在那里没等到想要的回应才睁开眼,于慈笑盈盈地看她,又朝摄影师使眼色,得到拍摄完成的答案才帮廖寄柯解开链子。
    连忙起身,廖寄柯觉得面子挂不住,自己好歹是个公司负责人,竟然真听于慈的话把其他人当做不存在,差点着了道要在公众场合讨个吻。脑中供血不足,眼前变得漆黑,她摇摇晃晃停在原地,身后腰间多了股力道托住她,廖寄柯知道是于慈,又忌惮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克制着没有靠上去,只是借力休息一下,恢复后就保持距离。
    童梓林正在电脑旁挑选成片,廖寄柯走过去,听见摄影师赞叹着说“于慈和廖寄柯之间的化学反应太合适,都不用怎么酝酿眼神就能拉丝,跟真情侣似的”,她止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发现自己有意回避后放慢脚步跟来的于慈。
    “怎么样?”于慈问。
    两人并肩站着,于慈没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摄影师的话她听到后面半截,大概猜出在讨论什么。其实她和廖寄柯相处本身也没在避嫌,得益于女生间的亲密一直画不清界限,只要不是亲口承认都能解释为友情,于慈无所谓公不公开,也不在乎这些情况属实的绯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
    反倒是廖寄柯看起来更加在意。
    殊不知就在于慈走到她身边的这段路程,廖寄柯没有评估风险就做了个重大决定。
    “最后要问一些私人一点的问题。”访谈时镜头始终对准她们两个,每一帧的表情都有可能被揭下来做分析。记者坐在对面,翻了页新的笔记。
    “用一个词来形容两位的关系。”
    “金主。”于慈笑着偏头,把曾经传得离奇的流言直言出口,机敏地绕开问题核心。
    旁边的廖寄柯张了张嘴,把准备好的回答咽进肚子,点点头附和:“对,她是我的金主。”
    “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于慈,”廖寄柯抢先说:“我弄丢过你一段时间,甚至没有勇气再去找到你,那时候我觉得能远远看着你成为最闪耀的大明星就够了,可你总是在纵容我的贪心。现在,能不能允许我再我贪心一点,让我留在你身边?”
    场内一时间安静下来,机器运作的声音变得震耳,大概没人想到廖寄柯会突然在这种时刻说出一番类似于告白的话。于慈也呆怔,直直盯着廖寄柯,眼眶湿润,有一颗凝成的泪珠砸在手背。
    廖寄柯本想说“让你永远属于我”,又在下一秒意识到这样不自觉中把于慈放到自己所有物的位置,话语在脑子里转了又转才找到合适的表达。显得卑微,但于慈就吃这套,她们互相都太了解了,廖寄柯手忙脚乱地找出揉皱的纸团给于慈擦眼泪。
    “我一直是属于你的,柯柯。”于慈莫名地有些感动,真的只有一些。她预感到廖寄柯会在今天做点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可能求婚的场景都想过无数次,但当真正发生时,就算并不如那么盛大和庄重,只是几句再平常不过的表白话语,她只是有些感动。
    “比你属于我还要早。”于慈露出小腿上那处歪歪扭扭生长的树,脚尖点在廖寄柯的脚背,用腿去纠缠她的腿。
    最终展现在视频访谈中的是一段补录镜头,于慈第一次公开讲述了小腿纹身的来历,廖寄柯听着十分不服,找出笔就让于慈在她手臂上画个图案,结束拍摄后要立马去刻上。记者提出的私人问题只保留了第一个,于慈依旧回答是“金主”,廖寄柯在她说完后慢悠悠补充:“现在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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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噜啦啦啦完结了!希望不算是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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