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回归源头
我扬手一挥，胡三按住我的胳膊，笑眯眯的看着我，“小漓，你又忘了，你没灵力了。”胡三凑上来，一双凤眼迷离带着丝丝狡猾。
“哦。”我答应一声。
“小漓，由我保护。”胡三笑起来，随后一挥血蝙蝠‘噼里啪啦’落在了地上，“怎么样？”胡三凑过来，我撇撇嘴。
“快走，我还要救烛炎。”我催促道。
“你们谁也别想走！”
一声粗声厉喝，周围黑雾越来越浓烈，夹杂着刺鼻的味道，让我想起那晚在方萍家的小巷，也是这样。
“哈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笑声传来，我拽了拽胡三的衣服，胡三低声道，“别怕，小漓，有我呢。”
“谁怕了，我是想知道这什么玩意，你不是千年狐狸精吗，你感觉到点什么没？”我询问，使劲想要破开这黑雾，奈何我一点灵力都使不出，纯属白费力气。
“一股腥臭味。”胡三冷笑。
腥臭？
我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见一个黑影猛地降落在我们面前，周围黑雾散去一些让我们能看到面前的这玩意。一张皱巴巴如老树皮的一样的脸，嘴角两边开的很大，像是被谁硬生生的扯开，她没有眼，整个人闪着贪婪诡异的光，原来是她，我笑了笑打招呼，“楼婆婆。”
果然，她很有问题。
“我还差几个魂魄就能成大事，你们竟敢坏我好事，我杀了你！”楼婆婆笑着，声音特别刺耳，说着她挥着拐杖朝我们扑过来，胡三一个箭步冲过去刚想动手，那楼婆婆忽然消失了，黑雾再次笼罩过来。
“你们出不去的，我要你们死在我的黑雾阵里，骨头渣渣都不剩。”楼婆婆声音响起，好像近在咫尺，但我们什么看不到。
“呵，原来是黑雾阵，我就觉得奇怪呢，这点小把戏还想困住你胡三爷爷我？”胡三冷哼了哼，满脸不屑，黑雾越来越浓厚。
“快出手！”我吼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这胡三只想着吹牛。
“小漓，你放心，解决这个黑乌镇只是小事，而且不用费吹灰之力。”胡三笑着道，我刚想发火，胡三冲我眨了眨眼睛，“小漓，你背过身去。”
“你干嘛？”我疑惑又恼火，这黑雾呛的我喉咙很不舒服，仿佛有火在灼烧一般。胡三摇摇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只笑不回答，掰过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去。
没办法，我只得背过身，没多久就听一阵水声，我心里一个激灵，顿时就明白过来。“胡三，你随地大小便？”我背对着胡三，话音未落，空中传来一声惨叫，黑雾蓦地散去。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竟敢对我撒尿！”楼婆婆怒吼，紧接着又是惨叫。伴随惨叫声渐行渐远，黑雾逐渐散尽，空气里只留下浓烈的挥之不去的腥臭味。
胡三转过身来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想夸他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疑惑着我往四周看了看，还没来得及说话胡三便沉声道，“不对，这不是幽冥山，这是什么鬼地方？”胡三张望着四周，眼中闪着警惕的光。
这……
“这是我们学校后山。”我望着四周低声道。
“你们学校？”胡三愣了愣，等他仔细看过确定之后他脸色难看起来，“你们学校跟幽冥山是两个方向，我们怎么会走错？”胡三是狐狸，成了精修炼千年的狐狸，他怎么会认错路？
“只有一个可能，我们从鬼市出来就中了那老太婆的黑雾阵。”我仔细回忆一会，心生恼火，我们竟然没发觉。
“就她？”胡三冷哼，“她一个丑八怪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不可能。”胡三不服气，能被狐狸尿解决的东西，她能骗到我们，这确不太可能，但事实如此，这又是为什么？
思索一番，毫无头绪，“算了，我们得找到那老太婆，我怀疑方萍就在她手上。”说着我一把拽过胡三，“我没灵力，鼻子也不行了，你闻闻那个老太婆在哪？”
“你们学校。”胡三懒懒说道，下巴指了指我们学校，“她把我们引到这边才动手，估计她老窝就在学校里。”我点点头，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学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没做停留，我跟胡三快速下了后山进了学校，说起来我好几天没回学校，让校长知道我又得挨训，边想着我们边往学校里走。我心里有些慌，总觉得不对劲。
“江流！”
一声喊，我蓦地转身，一辆警车停在我身旁，施坤放下车窗探出一个肥脑袋眼睛直盯着我，“你跑哪去了？烛炎呢？”施坤粗声粗气，看的出他心急如焚的样子。
“一时说不清楚，你来学校干什么？出事了吗？”我没回答施坤的话，低声问道。
“你先上车。”施坤黑沉着脸，余光瞥了一眼胡三，胡三勾着一双狐狸眼也在打量他，谁也没给谁好脸色。我皱了皱眉拽着胡三上了车，心里担心记挂着烛炎，我不想耽搁时间。
“施坤，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无名女尸的身份找到了。”施坤依旧黑着脸，额头上都是汗，密密麻麻的，“她是你们学校学生。”
怎么会？
“施坤，你……”
“她已经失踪五年了。”施坤没有理会我的疑惑继续说道，我刚想问他是怎么查到的，施坤自己的就说了，“从一开始烛炎就怀疑这个女生跟方萍存在某种关系，然后我派人去了一趟方萍老家，方萍有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叫方晴，两人长得很像，比孪生姐妹还像，姐妹俩关系很好但后来方家父母出事，方晴被送给亲戚抚养，那个无名女尸就是方晴。”
那个女尸是方萍妹妹，难怪她会保护方萍也能解释方萍见到方晴尸体时的态度，方萍为何隐瞒她跟方晴的关系？“那个方庆呢？”我想起那个脸色惨白如尸体一般的男人。
“他叫徐昂也是你们学校学生，五年前跟方晴一起失踪，他是……”
“他是方晴的男朋友。”施坤还没说完，我不由自主的接过他的话，内心唏嘘不已，施坤回眸看我一眼算是默认，我皱了皱眉仰躺在座椅上，心里已经基本明白。
方庆，方晴？这难道是徐昂给我们的提示？我心里想着没有答案，如今徐昂跟方萍都不见了，想知道答案也不能。我叹口气心里有些郁闷，我凝眸看向车窗外阵阵阴霾笼罩天空。
“你来学校是为了什么？”
我看一眼施坤，视线在路过的学生身上划过，他们一脸笑意，轻松快活，没有危机没有警觉，也许是不知者最轻松，这是愚蠢还是天赋？
“伯母说了方萍伤了你跟烛炎，你带烛炎去治伤，我本想查查你去哪了好去帮忙，伯父让我别插手，我心里不踏实还是决定来学校找找你顺便也查查当年的事。目前我们只查到五年前徐昂生了重病，没多少日子可活。后来他们就失踪了，五年来杳无音信。我调查过他们的父母，五年来都没他们的消息，方晴的养父母已经来过警局认尸，确认那人是方晴，徐昂的照片我也看过了就是我们那天见过的所谓‘方庆’。”
施坤语气压抑，心中各种情绪不得发泄，我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犹豫一会，“你放心，方萍她还活着。”
嗯？施坤猛地转过脑袋，嘴角的肉抖了抖，“江流？”
“真的。”我强调道。
“停车。”我话刚落，一直沉默的胡三忽然道，我转过头看着胡三，胡三声音低沉，“小漓，我找到那老东西了。”
我心一松，微微点头叫施坤停车，施坤一头雾水但还是停了车，我回头看一眼施坤，“你带枪了吧？”施坤紧紧皱眉点了点头。
是上课时间，学校里的学生并不多，不用担心会引起大的骚乱，就算引起也没办法。施坤看了看，满脸疑惑，我没空跟他解释太多，我灵力消减只能凭感觉行事，我只是感觉到一切事情跟那个老太婆有关。
边想边走，胡三前面带路，他走的很快，穿过几个教学楼又穿过几个花园竹林，最后他停在学校那栋废弃的学生宿舍附近。嗯？我愣了愣，这宿舍里的鬼已经被我送走了，应该没问题，我想着疑惑的瞥一眼胡三，这狐狸不会搞错了吧。
“胡三……”
“嘘！”我刚想问，胡三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已经几近干涸的臭水沟，周边一棵草都没，邪气鼎盛。没等我问胡三就低声道，“那东西就躲在稀泥里。”
“她是妖？”
“她不配。”胡三撇撇嘴。
“那她是什么玩意？”我陷入疑惑，使劲耸了耸鼻子想要闻出点什么，除了一阵腥臭味什么也没有，“怎么让她出来？”
“进去抓！”胡三想都没想就说，“那老家伙被我浇了狐狸尿，她现在一定没多少力气，这时候进去抓她正好，你上！”胡三转向施坤，“你不是人类警察吗？上吧！”
“哦。”我答应一声。
“小漓，由我保护。”胡三笑起来，随后一挥血蝙蝠‘噼里啪啦’落在了地上，“怎么样？”胡三凑过来，我撇撇嘴。
“快走，我还要救烛炎。”我催促道。
“你们谁也别想走！”
一声粗声厉喝，周围黑雾越来越浓烈，夹杂着刺鼻的味道，让我想起那晚在方萍家的小巷，也是这样。
“哈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笑声传来，我拽了拽胡三的衣服，胡三低声道，“别怕，小漓，有我呢。”
“谁怕了，我是想知道这什么玩意，你不是千年狐狸精吗，你感觉到点什么没？”我询问，使劲想要破开这黑雾，奈何我一点灵力都使不出，纯属白费力气。
“一股腥臭味。”胡三冷笑。
腥臭？
我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见一个黑影猛地降落在我们面前，周围黑雾散去一些让我们能看到面前的这玩意。一张皱巴巴如老树皮的一样的脸，嘴角两边开的很大，像是被谁硬生生的扯开，她没有眼，整个人闪着贪婪诡异的光，原来是她，我笑了笑打招呼，“楼婆婆。”
果然，她很有问题。
“我还差几个魂魄就能成大事，你们竟敢坏我好事，我杀了你！”楼婆婆笑着，声音特别刺耳，说着她挥着拐杖朝我们扑过来，胡三一个箭步冲过去刚想动手，那楼婆婆忽然消失了，黑雾再次笼罩过来。
“你们出不去的，我要你们死在我的黑雾阵里，骨头渣渣都不剩。”楼婆婆声音响起，好像近在咫尺，但我们什么看不到。
“呵，原来是黑雾阵，我就觉得奇怪呢，这点小把戏还想困住你胡三爷爷我？”胡三冷哼了哼，满脸不屑，黑雾越来越浓厚。
“快出手！”我吼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这胡三只想着吹牛。
“小漓，你放心，解决这个黑乌镇只是小事，而且不用费吹灰之力。”胡三笑着道，我刚想发火，胡三冲我眨了眨眼睛，“小漓，你背过身去。”
“你干嘛？”我疑惑又恼火，这黑雾呛的我喉咙很不舒服，仿佛有火在灼烧一般。胡三摇摇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只笑不回答，掰过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去。
没办法，我只得背过身，没多久就听一阵水声，我心里一个激灵，顿时就明白过来。“胡三，你随地大小便？”我背对着胡三，话音未落，空中传来一声惨叫，黑雾蓦地散去。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竟敢对我撒尿！”楼婆婆怒吼，紧接着又是惨叫。伴随惨叫声渐行渐远，黑雾逐渐散尽，空气里只留下浓烈的挥之不去的腥臭味。
胡三转过身来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想夸他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疑惑着我往四周看了看，还没来得及说话胡三便沉声道，“不对，这不是幽冥山，这是什么鬼地方？”胡三张望着四周，眼中闪着警惕的光。
这……
“这是我们学校后山。”我望着四周低声道。
“你们学校？”胡三愣了愣，等他仔细看过确定之后他脸色难看起来，“你们学校跟幽冥山是两个方向，我们怎么会走错？”胡三是狐狸，成了精修炼千年的狐狸，他怎么会认错路？
“只有一个可能，我们从鬼市出来就中了那老太婆的黑雾阵。”我仔细回忆一会，心生恼火，我们竟然没发觉。
“就她？”胡三冷哼，“她一个丑八怪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不可能。”胡三不服气，能被狐狸尿解决的东西，她能骗到我们，这确不太可能，但事实如此，这又是为什么？
思索一番，毫无头绪，“算了，我们得找到那老太婆，我怀疑方萍就在她手上。”说着我一把拽过胡三，“我没灵力，鼻子也不行了，你闻闻那个老太婆在哪？”
“你们学校。”胡三懒懒说道，下巴指了指我们学校，“她把我们引到这边才动手，估计她老窝就在学校里。”我点点头，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学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没做停留，我跟胡三快速下了后山进了学校，说起来我好几天没回学校，让校长知道我又得挨训，边想着我们边往学校里走。我心里有些慌，总觉得不对劲。
“江流！”
一声喊，我蓦地转身，一辆警车停在我身旁，施坤放下车窗探出一个肥脑袋眼睛直盯着我，“你跑哪去了？烛炎呢？”施坤粗声粗气，看的出他心急如焚的样子。
“一时说不清楚，你来学校干什么？出事了吗？”我没回答施坤的话，低声问道。
“你先上车。”施坤黑沉着脸，余光瞥了一眼胡三，胡三勾着一双狐狸眼也在打量他，谁也没给谁好脸色。我皱了皱眉拽着胡三上了车，心里担心记挂着烛炎，我不想耽搁时间。
“施坤，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无名女尸的身份找到了。”施坤依旧黑着脸，额头上都是汗，密密麻麻的，“她是你们学校学生。”
怎么会？
“施坤，你……”
“她已经失踪五年了。”施坤没有理会我的疑惑继续说道，我刚想问他是怎么查到的，施坤自己的就说了，“从一开始烛炎就怀疑这个女生跟方萍存在某种关系，然后我派人去了一趟方萍老家，方萍有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叫方晴，两人长得很像，比孪生姐妹还像，姐妹俩关系很好但后来方家父母出事，方晴被送给亲戚抚养，那个无名女尸就是方晴。”
那个女尸是方萍妹妹，难怪她会保护方萍也能解释方萍见到方晴尸体时的态度，方萍为何隐瞒她跟方晴的关系？“那个方庆呢？”我想起那个脸色惨白如尸体一般的男人。
“他叫徐昂也是你们学校学生，五年前跟方晴一起失踪，他是……”
“他是方晴的男朋友。”施坤还没说完，我不由自主的接过他的话，内心唏嘘不已，施坤回眸看我一眼算是默认，我皱了皱眉仰躺在座椅上，心里已经基本明白。
方庆，方晴？这难道是徐昂给我们的提示？我心里想着没有答案，如今徐昂跟方萍都不见了，想知道答案也不能。我叹口气心里有些郁闷，我凝眸看向车窗外阵阵阴霾笼罩天空。
“你来学校是为了什么？”
我看一眼施坤，视线在路过的学生身上划过，他们一脸笑意，轻松快活，没有危机没有警觉，也许是不知者最轻松，这是愚蠢还是天赋？
“伯母说了方萍伤了你跟烛炎，你带烛炎去治伤，我本想查查你去哪了好去帮忙，伯父让我别插手，我心里不踏实还是决定来学校找找你顺便也查查当年的事。目前我们只查到五年前徐昂生了重病，没多少日子可活。后来他们就失踪了，五年来杳无音信。我调查过他们的父母，五年来都没他们的消息，方晴的养父母已经来过警局认尸，确认那人是方晴，徐昂的照片我也看过了就是我们那天见过的所谓‘方庆’。”
施坤语气压抑，心中各种情绪不得发泄，我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犹豫一会，“你放心，方萍她还活着。”
嗯？施坤猛地转过脑袋，嘴角的肉抖了抖，“江流？”
“真的。”我强调道。
“停车。”我话刚落，一直沉默的胡三忽然道，我转过头看着胡三，胡三声音低沉，“小漓，我找到那老东西了。”
我心一松，微微点头叫施坤停车，施坤一头雾水但还是停了车，我回头看一眼施坤，“你带枪了吧？”施坤紧紧皱眉点了点头。
是上课时间，学校里的学生并不多，不用担心会引起大的骚乱，就算引起也没办法。施坤看了看，满脸疑惑，我没空跟他解释太多，我灵力消减只能凭感觉行事，我只是感觉到一切事情跟那个老太婆有关。
边想边走，胡三前面带路，他走的很快，穿过几个教学楼又穿过几个花园竹林，最后他停在学校那栋废弃的学生宿舍附近。嗯？我愣了愣，这宿舍里的鬼已经被我送走了，应该没问题，我想着疑惑的瞥一眼胡三，这狐狸不会搞错了吧。
“胡三……”
“嘘！”我刚想问，胡三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已经几近干涸的臭水沟，周边一棵草都没，邪气鼎盛。没等我问胡三就低声道，“那东西就躲在稀泥里。”
“她是妖？”
“她不配。”胡三撇撇嘴。
“那她是什么玩意？”我陷入疑惑，使劲耸了耸鼻子想要闻出点什么，除了一阵腥臭味什么也没有，“怎么让她出来？”
“进去抓！”胡三想都没想就说，“那老家伙被我浇了狐狸尿，她现在一定没多少力气，这时候进去抓她正好，你上！”胡三转向施坤，“你不是人类警察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