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岚起身相送,杜氏道:“不用送。你在这里等相爷回来吧。”
    等杜氏快走到门口了,夏初岚才想起问道:“对了娘,我想问您一件事。您跟爹可认识崇义公府的人?”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杜氏回头疑惑道:“崇义公府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那日崇义公夫人跑到相府来,说我跟她一个故人长得很像。我以为她要找的人,跟我们家有些渊源,所以问问您。”
    杨嬷嬷一怔,杜氏微微笑道:“自然是不认识。这个崇义公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夏初岚点头道:“我知道了,娘慢走。”
    等到杨嬷嬷和杜氏出了门,杨嬷嬷低声问道:“夫人,姑娘问的不会是哑娘吧?这个哑娘是不是跟崇义公府有什么关系?毕竟她跟姑娘的确是太像了。”
    杜氏摇了摇头,似陷入了回忆里:“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会读书写字,而且那样的相貌气质,出身恐怕不凡。但她临终之时,托我们照顾岚儿,也始终不愿说她的过去,应该是再也不想与那些人有什么瓜葛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这些往事已经尘封。没想到还是让岚儿遇见了那些人……但除非到了不得不说的那一日,你我都必须三缄其口。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对岚儿不利。”
    “老身晓得了。说起来有了三姑娘之后,夫人才怀上六公子,她是我们夏家的福星呢。”
    杜氏点了点头:“我和老爷一直将岚儿视若己出,悉心培养,就是不想辜负哑娘的托付。”
    “夫人,哑娘还留了一块玉佩给姑娘。姑娘会不会追查那块玉佩的来历?”
    杜氏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她想了想说:“其实我也很矛盾,我一面担心哑娘是被迫害才流落在外,一面又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隐情……若是她真的起疑去查,也是天意,我们不能阻止。”
    杨嬷嬷点头应是。
    夏初岚带顾行简回到玉茗居,顾行简上次只去了石麟院夏衍的住处,没来过她的闺房。玉茗居的堂屋跟普通人家的堂屋一样,十分有气势。顾行简笑道:“不愧是一家之主。”
    侍女们看到夏初岚回来,都很高兴。但又害怕顾行简,只围在门外,不敢进来。夏初岚让思安出去给她们分利是钱,后来王三娘和几个掌柜也闻讯赶来,求见夏初岚。
    顾行简起身道:“我去屋里等你。”
    夏初岚点了点头,让思安送去茶点和茶水。
    王三娘和几个掌柜见到夏初岚,都有说不完的话。夏初岚一嫁人,他们就像没有了主心骨,夏柏茂也不敢擅自拿主意,重大决策都要送信去临安,问夏初岚的意思。
    负责茶生意的掌柜说道:“最近西北的茶市生意并不好。听说跟金国交界的地方,铜钱持续流失,当地的便钱务都取不出钱来。而如果要去当地做生意,我们商队需带着那么多铜钱,难保不会遇到打劫什么的。所以那边的生意,可能得停掉了。”
    夏初岚正在翻阅账册,闻言抬头道:“金国骗取铜钱?”
    “好像是的。他们用毛皮和米粮跟当地百姓低价换取手里的铜钱,您想想看,一贯可以交易十贯的东西,谁不趋之若鹜?当地有很多百姓存着铜钱,就为了跟金国的人交易,而不买当地市面上的东西。久而久之,铜钱就越来越少了。”
    夏初岚想了想说:“长途运送大桩铜钱费时费力,的确不方便,停掉吧。先看看朝廷的对策再看何时重启那边的贸易。”
    本朝时常闹钱荒,因为百姓强大的购买力和消费力,而海外诸蕃国因为宋钱制作精良,价值稳定,也争相谋取铜钱,加剧了钱荒。朝廷对此早就有对策,但严刑峻法还不足以杜绝铜钱外流。金人此举,算是在挑衅了。
    那位掌柜退下去之后,负责广州港口贸易的账房又上前说:“前些日子,广州那边的主事来消息,雇佣的龟奴想要涨些工钱。”
    那些龟奴色黑如墨,唇红齿白,发卷而黑,就是后世的黑人。是被各国的番商卖到这里为奴的,没什么地位。他们十分有力气,一个人能负重数百斤,多在港口卸货装货。
    夏初岚道:“跟广州的主事说一下,善待他们。酌情涨些工钱吧。”
    “是。”那个掌柜又退下去了。
    午饭之前的时间,夏初岚都忙着与各位掌柜讨论生意上的事情,顾行简一个人被扔在屋中。他一边看书,一边等她,颇有几分了解她平日的心情了。
    好不容易等她忙完回来,两个人还没说上话,思安便说午膳已经备好了,摆在老夫人的北院。
    第九十四章
    夏家没那么多讲究, 逢年过节都是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在大圆桌上吃饭。今日摆了很多的菜品,老夫人还让人专门备了很多的素菜, 请众人落座之后, 笑着说:“家里的厨娘不擅长做这些,特意去四司六局里请了人过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顾行简道:“祖母费心了。”
    “都别愣着了, 动筷子吧。”老夫人抬手道。
    顾行简看到夏初岚几乎只夹鱼肉吃, 便拿了双干净的筷子,特意夹了素菜放在她碗前面的碟子里。夏初岚皱了皱眉, 将碟子推回来。这些素菜寡淡无味,她不喜欢。
    顾行简却推回去, 侧头在她耳边道:“岚岚, 不准挑食。”口气却近乎宠溺。
    夏初岚只能乖乖地夹起来吃了。这个人真的是……现在居然还管着她了。而且为什么还要换一双筷子?难道她还会嫌弃他的口水?
    夏初荧坐在不远处看着, 只觉得夏初岚的命真好。出生就是大伯的掌上明珠,从小吃穿用度都高她们这些姐妹一等。嫁人了,又是这么有权有势又疼爱她的夫君。夏初荧想起自己还有夏初婵的遭遇, 就觉得命运真是太不公平了。
    二房的人没提夏初婵回来的事,席间格外安静, 只有夏老夫人和杜氏说话的声音。
    夏老夫人看出二房的人有些奇怪,起初还以为是拘谨,但夏柏茂始终板着脸, 是很少有的情况。知子莫若母,她猜到有什么事发生,等到吃过饭以后,众人各自离去, 她派常嬷嬷去松华院看看。
    顾行简牵着夏初岚回玉茗居,他当然也看出了二房有异,但他毕竟不是夏家人,也不想多管闲事。沿路都有夏家的下人跑来围观他。之前婚事是在临安办的,夏家只有几个主人和主人身边有头有脸的下人才能去,其他人对顾行简可稀罕着呢。这可是百官之首,才冠当世的大宰相呢,对普通人来说太高不可攀了。
    而且他风姿出众,温文尔雅,身量又十分高,很符合少女们心中理想良配的模样。
    夏初岚看到那些侍女们蜂拥而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催促顾行简快走。等回到住处,顾行简没让思安她们跟进来,径自关上门。
    夏初岚抬头看他,心砰砰乱跳。大白天的,他不会想做什么吧……
    顾行简迫她靠在门上,俯身抱着她,耳鬓厮磨:“岚岚,吃饱了吗?”
    夏初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听他说:“为夫可是饿了几日,还被夫人冷落了一上午,夫人准备如何补偿?”
    这几日赶路,他怜惜她舟车劳顿,的确是都没有碰她。
    “夫君想如何?”夏初岚抬手回抱着他,嘴唇刮擦着他的脸侧,带着几分暧昧问道。
    顾行简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她的裘衣早就被解开,里面穿着高腰襦裙,系裙子的绦带被他扯开,裙子便掉落于地,上襦开敞。
    夏初岚只觉得胸前一冷,抹胸也被他扯去了。
    她的双乳丰盈挺立,在同等身量的女子中应该算不小了。冬日的衣裳厚重,看不太出来。若是轻薄的春裳,想必风景别致。他的手掌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看着那双乳被挤弄成不同的形状,眸光越发炙热。
    这些事他不用经历,不用学,仿佛本能驱使一样,无师自通。
    夏初岚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了扭,轻唤道:“夫君……”
    她的声音娇软,却十分撩人。而且她已经被撩拨得很难受,感觉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她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含糊地问:“不去床上吗?”
    似乎经过上一次,她已经很能适应他了。这间屋子里有女人的馨香,也没有相府那么大,但小一些的空间似乎更有情趣。
    顾行简抬抱着她的双腿,将她抵在门上,直接顶了进去。
    夏初岚仰起头,浑身几乎脱力般发出一声喟叹,好几次被他撞得几乎要叫出来。她背靠在门上,快感一波快似一波,口中喊着:“夫君,不要,太深了……”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身后的门扇,维持平衡。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震颤地抓住他的手臂,达到高潮。
    她趴在他的肩头喘气,浑身剧烈地起伏着。
    顾行简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缓缓退出去,低声问道:“还会疼吗?”
    夏初岚摇了摇头,红着脸道:“不疼了。”只是他刚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
    顾行简看到她钗鬓凌乱,小脸上汗涔涔的,索性帮她把头饰全都拆下来,放在一旁。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披在她的身侧,玉白的身体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的,更加诱人。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又吻了上去。他承认迷恋这个丫头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这世上有如此一个人,扰他心神,乱他情智,心甘情愿为之沉沦。
    夏初岚抱着他劲瘦的腰身,也用力地回吻他。她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他的才华,他的性情,还有欢爱时的温柔和强势,都让她着迷。这世上喜欢他的人那么多,能得到他回应的却只有她。她何其有幸,觉得是将天上的明月揽入了怀中。
    很快她觉得他那处又烫得吓人了。
    两次之后,她有些体力不支,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求饶道:“夫君,真的不要了……你快出去……”
    顾行简怕又弄伤她,说了句:“你身体太弱,以后跟着我打拳。”还是放过了她。
    夏初岚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收拾掉了一地的衣物,忍不住笑。她的下身很难受,粘腻的感觉,想要去净房沐浴。顾行简拿了个软枕过来,想要垫在她的腰上,但又拿走了,只说道:“我去叫思安他们备水。”然后放下床帐,便开门出去了。
    她不明所以,他刚刚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软枕垫在她腰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赵嬷嬷教她的,加大受孕几率的方法吗?那他为什么又不这么做了呢。
    但这些事,她不好意思问出口,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主这身体的确是太娇弱了,要是她本来的身体,承受他两三次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她已经有些喜欢跟他交融在一起的感觉,第一次两人像懵懂无知的孩子,横冲直撞的,短短时日就已经颇有默契了。赵嬷嬷说得没有错,若是房事顺利,于夫妻感情也是大有增益。
    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将整个身体都沉到水底下去了。
    沐浴过后,顾行简抱着她,让她饱饱地睡了一觉。他却没有睡,一直看着她的睡颜,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中午屋里的动静大,思安都听到了。见两人到这个时辰还不起床,也不敢叫。一个小侍女跑过来,喘着气说道:“思安姐姐,出事了。”
    思安道:“别着急,你慢慢说。”
    小侍女趴在她的耳边,将松华院听到的事情告诉思安:“这会儿老夫人也已经知道了,叫了二老爷和二夫人过去问话呢。估计一会儿他们会来找相爷和姑娘。”
    思安心想这还了得?连忙走到门边,轻声问道:“相爷,姑娘,你们起了吗?有急事。”
    夏初岚听到思安急切的声音,刚好也要醒了,便伸了个懒腰,感觉到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她睁开眼睛,问道:“您没睡吗?”
    顾行简笑道:“我比你早醒。”
    夏初岚坐起来,她的床没有相府的那么大,两个人睡也不嫌拥挤。倒是长度好像不太合适,他得缩着脚。他们换好衣服,才叫思安进来。思安看了顾行简一眼,有些不敢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顾行简好似明白,走到外间,思安才道:“四姑娘闯祸了。”
    夏初岚听完思安的叙述,头疼不已。她早就想到夏初婵会做出愚蠢的事,没想到竟连她自己的清白都搭了进去,现在还怀了身孕。虽说那姓吴的是禽兽行径,可夏初婵不自爱,也得负一定的责任。
    夏初岚想到夏静月刚跟吴家定了亲,恐怕会受此事影响,便有些焦急。皇后的内侄,也姓吴?她对皇后家里有什么人完全不清楚,只能出去问顾行简。
    “夫君,皇后的内侄有几个?有没有这趟跟着恩平郡王去扬州办案的?”她走到顾行简面前焦急地问道。
    顾行简放下手中的书,抬头问她:“怎么了?”
    夏初岚坐在他身边,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坦诚地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顾行简握着她的手道:“别着急。皇后的确有个嫡亲内侄,但在国子学读书,除此之外大抵是庶出或者旁支,也没听说恩平郡王带着谁去扬州。你得让四姑娘描述一下那个人的相貌,我才可判断。”
    夏初岚叹了口气道:“一会儿二叔二婶应该会过来。抱歉,本来不该让您管这件事,但我怕静月……”
    顾行简轻笑道:“夫妻本是一体,不用分这么清楚。先听听二叔二婶怎么说吧。”
    过了一会儿,夏柏茂跟韩氏果然来了玉茗居,老夫人身边的常嬷嬷也跟着来了。
    顾行简陪着夏初岚走到堂屋里,夏柏茂沉痛地说道:“家门不幸,让相爷看笑话了。小女的确不懂事,可那人强迫于她,让她身怀有孕,却是事实。她的名声事小,夏家的颜面事大,还请相爷为小女做主。”说完,他重重地俯身拜了下去。
    韩氏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能跟着夏柏茂行礼。上次的事情之后,她见到夏初岚还有些发怵,这次祸事虽然不是她自己惹的,但女儿到底是她生养的,她也觉得面上无光。
    想想长房和三房都只有一个女儿,夏初岚已经嫁人,夏静月也已定亲,只有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和离在家,另一个未婚先孕。
    常嬷嬷道:“老夫人也想求相爷和姑娘帮忙。四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可这件事吴家总得给一个说法。”
    夏初岚没说话,她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看顾行简。他若愿意帮忙,算是夏初婵的造化。他若不愿意帮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按照顾行简一贯的做事风格,应该是不管的。但他知道夏初岚有顾虑,而且事关夏家的名声,只能说到:“先将四姑娘叫过来吧。我要问她几句话。”
    【附另外的版本】
    等回到住处,顾行简没让思安她们跟进来,径自关上门。  夏初岚抬头看他,心砰砰乱跳。大白天的,他不会想做什么吧……  顾行简迫她靠在门上,俯身抱着她,耳鬓厮磨:“岚岚,吃饱了吗?”  夏初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只觉得他呼吸火热,又听到他说:“为夫可是饿了几日,还被夫人冷落了一上午,夫人准备如何补偿?”  这几日赶路,他怜惜她舟车劳顿,的确是都没有碰过她。  “那夫君想如何?”夏初岚抬手回抱着他,嘴唇刮擦着他的脸侧,带着几分暧昧问道。  顾行简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她的裘衣早就被解开,里面穿着高腰的襦裙,绦带也被他扯开,裙子便掉落于地,上襦开敞着,那起伏的峰峦若隐若现。  夏初岚只觉得胸前一冷,连带抹胸也被他扯落了。  胸前再无遮掩,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挡着,却被他抓住两只细嫩的手腕,将手举过头顶。她的双乳丰盈挺立,在同等身量的女子中应该算不小了。冬日的衣裳厚重,看不太出来。若是轻薄的春裳,想必风景别致动人。  她的乳尖是浅浅的花色,一圈乳晕泛着迷人的光泽。他的手掌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指旁的茧摩挲着乳尖,看着那双乳被挤弄成不同的形状,眸光越发炙热。  夏初岚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满脸通红,微微别过头,咬住嘴唇。  他低下头,先是不停亲吻雪白的胸脯。她的皮肤滑腻,还有股淡淡的馨香。然后他一口含住乳尖,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弄,乳尖便越发地挺翘湿润起来。  夏初岚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了扭,轻唤道:“夫君……”  她的声音娇软,却十分撩人。顾行简放开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抱得更贴近自己,一边埋头舔弄着双乳,一边伸手拉下她的绸裤,抚摸着玉白修长的双腿。她的身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碰到就几乎着魔了般不能停下来。  夏初岚的双腿被他抬了起来,白色的绫袜还套在脚踝上,但除此以外,下半身已经不着一物,要通过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她被撩拨得很难受,感觉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她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含糊地问:“不去床上吗?”  似乎经过上一次,她已经很能适应他了。这间屋子里有女人的馨香,也没有相府那么大,但小一些的空间似乎更有情趣。  顾行简抬抱着她的双腿,将她抵在门上,直接顶了进去。那滚烫的巨物,一下子将她撑得满满涨涨,初次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和舒服。  但她还是太紧了,湿润的花道包裹着他,几乎让他动不了。他慢慢地抽动了两下,直到感觉涌出的花蜜已经足够承受他,才加快了速度。  夏初岚仰起头,浑身几乎脱力般发出一声喟叹,好几次被他撞得几乎要叫出来。她背靠在门上,快感一波快似一波,口中喊着:“夫君,不要,太深了……”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身后的门扇,维持平衡。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震颤地抓住他的手臂,达到高潮。  她趴在他的肩头喘气,浑身剧烈地起伏着。刚才太激烈了,好几次她都差点掉下去。  顾行简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柔声哄着,缓缓退出去,带出了一道温热而粘腻的液体。从滚烫颤抖的花道里,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滚落下去。他将她抱放在屋中的圆桌上,拿布给她擦拭,低声问道:“还会疼吗?”  夏初岚摇了摇头,红着脸道:“不疼了。”只是他刚冲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毕竟她太小,而他那里又太大了。  顾行简帮她擦完之后,看到她钗鬓凌乱,小脸上汗涔涔的,索性帮她把头饰全都拆下来,放在一旁。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披在她的身侧,玉白的身体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的,更加诱人。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又吻了上去。他迷恋这个丫头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这世上有如此一个人,扰他心神,乱他情智,心甘情愿为之沉沦。  夏初岚抱着他劲瘦的腰身,也用力地回吻他。她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他的才华,他的性情,还有欢爱时的温柔和强势,都让她着迷。这世上喜欢他的人那么多,能得到他回应的却只有她。她觉得是将天上的明月揽入了怀中。  很快她觉得他那处又烫得吓人了,惊呼一声。他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在圆桌上,又从后面要了一次。他从后面进入,入得更深,撞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同时屋中交合的水声也更响。  两次之后,她有些体力不支,见他还没有罢休的势头,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求饶道:“夫君,真的不要了……你快出去……啊……”  顾行简看到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布,身子蜷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知道她又高潮了,这才放过了她,将她抱到了床上。  夏初岚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收拾掉了一地的衣物,忍不住笑。她的下身很难受,粘腻的感觉,都是他残留的味道和热度。  顾行简拿了个软枕过来,想要垫在她的腰上,但又拿走了,只说道:“我去叫思安他们备水。”然后放下床帐,便开门出去了。  她不明所以,他刚刚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软枕垫在她腰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赵嬷嬷教她的,加大受孕几率的方法吗?可他为什么又不这么做了呢。  但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原主这身体的确是太娇弱了,要是她本来的身体,承受他两三次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她已经有些喜欢跟他交融在一起的感觉,第一次两人像懵懂无知的孩子,横冲直撞的,短短时日却已经颇有默契了。赵嬷嬷说得没有错,若是房事顺利,于夫妻感情也是大有增益。  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将整个身体都沉到水底下去了。  沐浴过后,顾行简抱着她,让她饱饱地睡了一觉。他却没有睡,一直看着她的睡颜,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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