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从靳宅回到城南半山的别墅区时,姜薏还躺在二楼的大卧室里睡得昏天暗地。
    也许是因为暖气开得太足,厚实的驼绒毯被踢开大半,露出一节匀净白皙的小腿,巴掌大的瓜子脸睡得红扑扑,陷在深而柔软的枕头里显得更加小小一团,鸦羽般长而浓密的睫毛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
    她倒是睡得香,简直像头小猪。
    男人好玩似的伸出右手指腹去勾女孩儿的长睫,拨弄了半天,没反应,于是坏心的捏住人秀气的鼻子。
    女孩儿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喉咙里溢出一声软软的咕哝,见鼻子呼不了气也不愿动一动,干脆张开了嘴呼吸。
    姜薏简直变成了坏人的玩具,嘴巴也被捏住!
    就在女孩儿被憋到快要炸毛的前一秒,靳野即时松开了手,笑盈盈的望着床上气呼呼瞪着他的小人儿。
    “哎呀!你好讨厌啊!”
    姜薏撒娇抱怨着,白嫩的脚丫飞起就往男人身上踹,却被大手扣住往身前一拖,强健精壮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压下来,牢牢扣住身下的娇躯,墨绿色的吊带睡衣衬得女孩儿皮肤愈发欺霜赛雪,却被靳野极其粗暴的撕扯开。
    男人极其色情的吮吻在女孩儿敏感的颈侧,大力揉捏着丰腴柔腻的奶团,引来身下人不满的娇嗔,
    “你怎么又来呀!”
    回应她的是胸口处更加肆虐的吻和挑逗。
    成年男性汹涌的情欲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低低的嘤咛一声,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靳野却更加兴奋,他忍耐了太久,今天算是彻底毁了靳从业。
    他是真的想一枪废了那个老东西,一直极力压抑着血液里暴虐的冲动才没有真的下手。
    他不想吓着她,特地在外面开车兜了几圈风平复了心情才回别墅。
    可是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甜美睡颜,那种开枪时嗜血的快感突然又全部涌进身体里。
    甚至更多,百倍,千倍…
    想要她,要她哭,想在她身体里尽情的驰骋。
    这段时间他要的次数很多,她的身体也被他调教得更加敏感,这会儿已经软软的抱住他,任他予取予求。
    粗粝的指腹探进腿心,足够湿润,没有过多犹豫,粗长火热的性器贯穿到底,撑开紧窄的肉壁,二人下身便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
    靳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卸了力般趴俯在在女孩儿身上,感受着身下穴肉密密匝匝的吞裹蠕吸,低低的喟叹出声。
    连尾椎骨都酥麻至极。
    只有这一处温暖潮湿的秘径可以平复他的暴虐冲动。
    女孩儿乖乖的伸手搂住男人,细白的双腿如藤蔓般缠上劲窄的腰身,顺从的配合着他的索欢。
    粗硕的欲根顶进最深处,男人耸胯挺腰,尽情的挞伐,嫩滑的穴肉被黑紫的肉茎一次次大力的掼开,又锲而不舍的追上来嘬吸,女孩儿白净柔软的小肚皮时不时被顶出他的形状。
    “唔…哥哥…”
    滚烫的汗水从男人滚动的喉结处滴落在娇艳的面颊,又没入乌黑的鬓角,竟像是一串泪迹。
    大掌掐住女孩儿的虎口,修长的指探进微张的檀口,与下身肏弄的频率同步,粗暴又下流的搅弄着香滑的软舌。
    每当圆硕上翘的肉头狠戾的撞击着穴心的嫩蕊,粗粝的指腹便也用力刮弄摩擦着敏感的舌根。
    女孩儿像只可怜的幼兽,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只能颤抖着发出嗷呜嗷呜的破碎呻吟。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小腹都酸胀得微微鼓起起来,身体里全是哥哥的东西,下体黏腻腻的难受。
    可是哥哥就是不出来,连喝水都要这样抱着她去,两个人像长在了一起。
    于是在浴室里又被按着做了一次。
    太多了,清洗了很久可身体里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又乖又软的洋娃娃,任凭哥哥抱进抱出换衣服。
    腿心被磨的有些疼,好像有点破皮,哥哥给她轻轻涂着药膏。
    可涂着涂着,新换上的纯黑绸料小内裤又氤出了湿意,男人的上药的手停下来,正欲挑开腰侧系着的带子,女孩儿红着脸按住男人的手,难为情的摇头。
    但,还是被男人强硬的脱下来,粘稠的浓精又从甬道深处溢出,翕合着的两瓣唇肉吐出点点白浊,附着在纯黑小内裤上,白得刺眼,淫靡至极。
    空气里也是浓郁的男性气息,和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小内裤上沾着的是一样的。
    是哥哥的。
    黑色的小内裤展开在靳野的大手上就只有小小一块,上面沾着白浊的浓精。
    靳野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害羞地蜷着双腿的女孩儿,像看一只被自己烙上了印记的猎物。
    女孩儿紧抿着唇,湿漉漉的水眸无措的回望着哥哥,脸又红又烫,羞得说不出话。
    哥哥还是那个疼她宠她的哥哥,但是这种事情上却越来越霸道了,有时候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一点隐私都没有。
    但在脑子不开窍的姜薏看来,哥哥除了这一点不好,其他的也还好,反正她也习惯了哥哥的强势。
    于是她也自然忽略了男人对她越来越深的,甚至不正常的占有欲。
    姜薏只觉得哥哥更忙更爱管着她了,有时候有点烦人,但在外人眼里,她无异于是靳野的禁脔了。
    每天上下学都是靳野的私人保镖接送,消息都被严密的监控着,根本传不到姜薏耳朵里。她甚至不知道妈妈和靳从业被哥哥一直软禁在靳家。
    哥哥对她只说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让他们大人自己去解决。
    每次跟哥哥说想妈妈了,哥哥就说「你现在回去靳家多尴尬,你让你妈过来她看见我也得尴尬,你打个视频电话就行了,等时间过去了,再去看她。」
    哥哥每周都给她拨通妈妈的电话,见妈妈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她就也不再多想。
    哥哥说的没错,那是她们大人的事情,她看着视频里谈笑自如的妈妈,心里忍不住偷偷松口气,可是想到靳阿姨又感到深深的愧疚。
    每次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哥哥简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总能都猜到她想什么。
    哥哥说这和她没有关系,不怪她。也许是出于本能的逃避心理,她也渐渐的抛开不再去想。
    可靳家却是一夕之间变了天,靳野逼宫夺权,甚至没有用任何酷刑,靳从业就已经被折磨得形容枯槁意志消沉。
    他爱玩女人,靳野就在夜总会找了十几个小姐给他玩,让手下按着他扒了裤子,小姐一天24小时排着队帮他按摩口交。
    至于姜母,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想到姜薏,便也软了几分心肠。
    毕竟管不住裤裆的还是靳从业,不是姜母一样是别人,只不过恰好是她妈妈而已。
    但靳野终究不是好拿捏的人,骨子里带出来的狠戾是改不掉的。
    于是姜母也一样被人按着,就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姐轮流按着舔着那坨曾经深埋入她身体深深征服她的粗大肉物。
    靳从业乌黑的性器被舔得湿滑发亮,却始终疲软着抬不起头。
    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曾经沉迷的销金窟现在已然成为人间地狱。
    哪里还有什么情意?女人对男人因慕强而起的暧昧好感被彻底打碎在这赤裸的不堪里。
    从一个唯我独尊的董事长到被女人舔都硬不起来,只会尿裤子的老头,这种由内而外的摧毁远比断人性命更狠毒。
    不好意思,晚了几分钟…
    又在厚脸皮的求大家留言…(以后的必备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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