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有力的大掌掐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往外扯,非要把试图耍赖的小人从怀里捞出来不可。
    越把人往外扯女孩儿越像块牛皮糖往怀里钻,恨不能把自己死死的粘上来。
    学生太犟,老师也没了耐心,大手移到腋窝处,像抱小婴儿一样把人往上一抄一带,黏人的牛皮糖终于被扒拉下来。
    长睫鸦羽似受了惊,扑棱棱的眨着,清凌凌的水眸里闪着的情意太过短暂,才被他捕捉到却又稍纵即逝。
    捉迷藏?他绝不允许,他要彻底捉住这双眼里的情和欲,要它们与自己热烈地碰撞纠缠,再不能逃避。
    把人重新抱好,规规矩矩坐在腿上,但是不准再不回答问题,更不许赖皮着黏过来。
    可怜的笨学生简直又羞又怕,衣衫不整的被老师抱在腿上无情的提问,胸前的两团柔软白皙也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你还没说,想不想要哥哥?嗯?“
    尾音轻轻上扬,像是诱哄,又像是威胁。
    怎么办?这一题她根本就不会。随便蒙吧。
    “我…不想…唔——”
    回答错误,唇被堵住。
    男人湿热的大舌叩开齿关,长驱直入。灵巧的舌尖扫过上颚带起了痒,女孩儿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香滑柔软的小舌被纠缠住复又躲开,像两尾游鱼在嬉戏追逐,小鱼最后还是被捉住,被细细的舔舐吮吸。
    津液交缠的声音清晰的让女孩儿紧张又害羞。
    哥哥的嘴里有淡淡的酒气,她想她已经被这酒意熏醉了,不然为什么会想重新回答一遍问题呢。
    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激烈的吻也停下了。
    哥哥的脸亲昵的蹭着她的,开口是深而浓的情欲,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包裹住她,她简直无处可逃
    “宝贝,宝贝”
    一句一句的宝贝。
    哥哥在她耳边叫她宝贝,难道声音也有温度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哥哥的声音烫得烧起来了。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耳边的“宝贝”也变成了“宝宝”,哥哥像一只缠着她撒娇的大狼狗,好像她不答应,就会一直这么叫下去,叫到很久很久的以后,磨到她答应为止。
    哥哥真的很坏,明明都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可还非要装得像征求她的意见,非要逼着她也说那些讨厌的,肉麻的话。她可没有那么不要脸,她才不说!
    女英雄又回来了。可虽然嘴巴硬气无比,身体却变得柔软而顺从,两截细细的藕臂缠上来,身体也贴上男人精壮的胸膛,忿忿然吐出一句
    “你好讨厌。”
    哪里有半点讨厌的样子,似娇似嗔,脉脉含情,是少女独有的口是心非。
    笨学生永远说不出正确答案,没关系,老师会在床上慢慢的教。
    姜薏靠在华丽复古的象牙床上,面红耳热的看着哥哥扯开领带,又脱掉衬衣,露出上身劲瘦有力的线条,八块腹肌紧实有序的排列着,块块分明的轮廓逐渐往下收窄,一路延伸到皮带以下,让人浮想联翩。
    随着“吧嗒”一声,黑色的金属皮带扣也打开了,她看到哥哥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是…那个吗?
    天哪,哥哥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那里撑出的骇人形状更明显了,是要过来吞掉她了吗?
    姜薏紧紧闭上眼,长而密的睫毛开始颤抖。
    靳野靠近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女孩儿紧张得像只小羔羊,双腿紧紧的蜷着,还试图用已经撕碎的裙子挡住胸前的风光,细白莹润的皮肤像染了层胭脂。
    不由得就又想到酒局上男人推杯换盏间的荤话
    【谁不爱学生妹啊,又嫩又纯,水还多】
    【虎爷找的那学生妞就是看着纯,里子骚,操的在床上好哥哥好爸爸的浪叫,叫的虎子连车都不开了,每天往那女人的温柔乡里钻】
    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他们懂什么是真正的学生妹?
    又纯又嫩,水还多,眼前这个才是。
    是真的要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温柔乡,英雄冢。
    靳野骨子里一直是征服欲很强的男人。
    以前他看中了过一条从土库曼斯坦弄过来纯种汗血宝马,但那匹马性子非常暴烈,连专门的驯马师都控不住这条马的烈性,没点拳脚功夫的人骑上去根本就不是摔跤这么简单的事情。
    这匹马狂躁起来简直是带着与人同归于尽的架势狂奔,要把你生生的从马背上甩出去。
    那时候他也才十七岁,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要来这匹马,驯马师根本拦不住,只好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联系好外科医生随时在外面等候迎接伤员。
    三个星期,被甩下来七次,有一次狠的被这马发了狂的往围栏上撞,还好他反应快,及时跳下往外几个翻滚,侥幸躲过,不然不被甩在铁栏上搞成骨折也要死于马蹄踩踏了。
    到底这马是没能狠过他,最终还是被他以铁血手腕暴力收服了。
    后来那匹马养在那儿一直就是跟着他了。只有他在才的时候会露出驯服的姿态。
    一开始他也是想驯服面前的女孩儿,让她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自己。
    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才明白,他那些冷酷强硬的手段对着这么个瓷娃娃似的小人根本就是百无一用。
    她太柔软,又无比的依赖着他这个哥哥,信赖到被他抱在怀里全身上下玩了个遍都不会反抗,只用那双怯生生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她可以有这么多眼泪要流,但他一颗冷硬无比的心的的确确是被这泪水烫的又软又胀。
    他是想征服她的,他想这种征服的极致快感应该会是之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不曾有过的。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种难言的隐秘兴奋,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吧。
    这种看着惊慌的小兔子从最初开始的害怕他,到一点一点愿意试探着靠近他,甚至亲近他,最后主动扑进他怀里让他顺毛的感觉,是用强悍的手段打败对手征服敌人所产生的快感不能比拟的。
    或许并不能用征服这个词,驯服也不准确,眼前的糯米团子太软了,哪经得起暴力的催折,真来点强硬的她就被捏扁了,甜甜的红豆馅都要从肚子里掉出来。
    只能轻轻的揉一揉,捏一捏。这娇气的身体连衔在嘴里都要怕她就此融化了去。
    他都还没有开始征服这只黏人又娇气的小兔子,却已经被她一声一声的娇软的「哥哥」炼成了绕指柔。
    究竟是谁征服谁?谁知道呢?
    只有月亮,依旧温柔而慈悲的注视着这对有情人。
    哒哒哒狂码两千个字…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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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了~
    小狗晚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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