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按照你想放多少就放多少的意思来。”陈若星也觉得适量和少许真的很折磨人。
陈若云点点头，最后还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将调料放齐全。
两人就围着灶台旁边一动不动，努力的呼吸着肉味，但前期呼吸了半天都快窒息了也没闻见肉香味。
倒是熬煮了一会儿闻到了肉香味，两人明显兴奋了许多，陈若云多嘴问了几句“姐，火要不要大一点？”
陈若星若有其事的点点头“好，你去把外面的柴火都搬进来。”
陈若星把厨房里的柴都往灶里塞，等到陈若云搬了一些才进来，她又继续往里塞柴。
没过多久两人再次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肉香味，她们俩感觉到果然没有做错。
只是那股浓烈的肉香味，很快就被烧焦的火也给代替了，陈若星察觉到不好揭开锅盖一看，回来那些鸡爪鸭爪什么的已经变得黑漆漆了。
陈若云失落的拿出一根不知道是鸡爪还是鸭爪，拿出来一看黑漆漆的爪子，喂狗狗都不吃。
“没关系的，幸好这一次只用了一点点。”陈若星给陈若云打气，卤水只要用成功了不只是可以用一次。
两人再接再厉将剩下的那些食材，又放了一小部分锅里，之所以这样不过就是想要多次练手。
这一次出的一锅倒是挺好的，也没有什么烧焦了，或者什么调料放太多了的情况。
看着一盆色香味俱佳的卤边角料，陈若星陷入了沉思，这真的是他们卤出来的？
“姐，要不是我们刚刚从锅里盛出来，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是我们做出来的。”陈若云有这种质疑，质疑自己做不出来。
没想到真的被她们折腾出来了，陈若星拍了拍陈若云的脑袋“这有什么厉害的，咱们得先尝尝味道才行。”
两人明显是想到了之前那一碗鸡蛋粥，鸡蛋粥的味道让人现在胃里都难受。
两人一起下筷子陈若星夹的是鸭爪，陈若云的是鸡爪。
两个人都尝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味道真的很好，就是时间太久了有点软趴趴的。”
陈若星说完后又尝了一个鸡爪，鸡爪入口就是鲜香，只是放到嘴里一抿肉就没了，陈若星觉得吃得不过瘾。
陈若云也舔了舔嘴唇感觉味道还没有尝到，于是两人直接干了一锅，这一锅让两人总算是吃到味道了。
“味道是挺不错的，这一次我们得改善一下时间。”不同食材卤制的时间不同，等把所有的食材都研究透了，陈若星和陈若云姐妹两个已经吃了不少的卤味。
看着最后一锅起，陈若云揉了揉肚子，迟疑的说道“姐，我是真的吃不下去。”
“傻孩子，这一锅要是真的合适了，所以就不用全部都吃了。”陈若星给她递了一个鸡爪。
陈若云视死如归的接过来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的看着陈若云，比着一个大拇指“姐，这一次真的很好吃，很有嚼劲，味道鲜香。”
陈若星点点头“我们总算成功了。”
陈若星这边偷偷的将盘子移到旁边，陈若云眼尖的发现了她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陈若星，眼里满是审视“姐，你该不是想作弊不吃吧？”
陈若星被她的话一噎“这么就谈到作弊了？我只是想放凉一点，到时候味道更好。”到时候自己也就没那么撑，这些都是心里话。
陈若云发现自己居然误解了自己的姐姐，顿时觉得羞愧难当，今天家里的锅碗瓢盆她都包了。
陈若云在那边洗锅碗瓢盆，陈若星去开门看着门外的领居拉着孩子，满脸羞涩的说道“我家孩子闻道了你家飘散出来的香味，想吃的不行了，你们家这肉香味挺好闻了，也怪不得我家孩子。”
领居理所应当的话语让陈若星无语，这人也是厚。
领居家媳妇带着孩子过来，就是看着这家人是一对小姐妹，看着年轻指不定说两句就愿意给点。
殊不知陈若星从来就没有这种觉悟，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她们“哦，所以你们是想让我打开门，让你们闻香味是吗？好的。”
陈若星打开一扇大门，留下领居家的媳妇带着儿子，在原地闻着满院子的肉香味发呆。
领居家的媳妇没想到陈若星的脑回路这么奇葩，她家的孩子也忘了哭喊。
这孩子每回想吃的什么就会又哭又闹的，哪成想这个阿姨的脑子这么不好。
等到两人回过神来，陈若星已经把肉都收起来了，顺便还对着两人说“这味道还可以吧？要不要来院子里闻闻？”
领居家的媳妇瞪了一眼陈若星，拉着自己的孩子走了，留下陈若星疑惑的抓了抓脑袋。
第34章
卤味卖的很好，至少第二天把前一天做的全给卖了。
一开始陈若星拎着篮子往集市里去，随意找了个位置就放下篮子，还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凳子拿出来。
坐下来的陈若星不急不慢的掏出，自己买来的早餐，是一个大肉包一口咬下去满是肉，吃的陈若星头也不抬。
在她旁边是卖葱姜的大婶，她的小摊子来来往往总有些客人，反而陈若星连篮子都没打开，让卖葱的大婶好奇的不行。
“小姑娘，你这是卖什么的？”大婶见这会没客人，连忙拉着吃的正香的陈若星问。
陈若星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打开自己的小篮子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大婶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卖的肉啊？”
卖葱的大婶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卖的是肉，这年头吃的起一个肉包，就已经是过得不错了。
可这孩子那小篮子一篮子的肉，闻着味道她就已经忍不住了，看来还是熟肉。
“这味道还怪好闻的。”大婶笑了笑，和善的脸上露出了皱纹。
陈若星夹了一个鸡爪给她“婶子可以尝一尝味道怎么样，看看我能不能卖得出去。”
卖葱的大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摆手“这么金贵的东西哪能卖不出去，还是留着卖吧。”
在陈若星的再三邀请下，卖葱的大婶只好接过来，接回来一看“呀，这是鸡脚啊！”
陈若星以为她们会不吃的，但卖葱的大婶直接尝了一口，眼神发光的看着她“这味道可真不错，比肉还好吃呢！”
“婶子觉得这东西全部给卖出去？”陈若星期待的看着她。
“肯定能卖出去的，这东西比肉还好吃，价格要是比肉还便宜，大家指定都得要一点。”这年头没有吃不吃的，都带着点肉腥味难不成谁家还会炖鸡的时候把鸡脚给扔了？
哪怕味道再不好只是分到的时候，难免心里会不平衡，凭什么他们吃的是肉自己吃的是鸡脚？
但也是肉不会有人扔了，只是卖了的话让卖葱的大婶有些忐忑，谁会买一些没有肉的鸡脚去吃？哪怕是味道再好。
“我这个和肉的价格差不多。”陈若星从来没有想过要便宜卖掉，她要做的是长久生意，那起码得保证她的利润。
卖葱的大婶一听，原本还想要帮她买两斤的，一下子怎么都开不了口，笑了笑“孩子，这葱姜是我们自家种的给你拿点。”
大婶卖的葱不是那种大葱，而是家家户户必备的做菜放点小葱，的那种小葱花。
大婶给拿了十几根小葱花又拿了两大块姜，放到了陈若星的身旁，陈若星连忙拒绝“这是要卖钱的，怎么能就这么给我呢！”
“害，这么点东西卖不了多少钱，赶紧收着吧，我刚刚可是吃了你一个鸡脚，那还是肉呢！”大婶和善的脸上堆积起皱眉。
陈若星没推辞过，只好收下了葱和姜这些东西。
大婶有些担心陈若星的东西不好卖，每次有人来买她的葱姜时，她都会带一两句陈若星的鸡脚。
旁人一听说卖鸡脚谁都不愿意去买，鸡脚这玩意儿要不是鸡身上带着的，谁愿意特地去买？
陈若星也不着急从来这里拿出了一个小碗，又拿出了几个竹签子，然后将一把鸭肠拿出来剪成细碎的小块。
只要有人路过她的小摊子，陈若星便喊人尝一尝鸭肠“免费的鸭肠可以尝一尝了。”
听说是免费尝一尝，大家也不管是什么鸭肠鸡肠的，免费的东西谁不愿意尝？
“是真的免费吗？”大家唯一不相信的就是，是不是真的免费。
问这句话的人是一个脸上看着刻薄，整个人看着就特别精明的大妈，她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小孙子。
“是呢，可以尝一尝。”陈若星把装了鸭肠的碗推过去“可以用竹签子尝。”
大妈不管不顾拿起竹签子，还把碗都给端起来了。
陈若星连忙劝阻“只是让你尝一尝，并没有说可以都端走。”
“你都说免费尝了，那我端着能怎么样？”大妈夹了一大筷子塞给她的小孙子，大妈的小孙子一口包住这么多的鸭肠，只顾着嚼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妈也没忘了自己一大口的鸭肠进嘴里，觉得味道非常好，又打算翻开篮子看看其他的。
陈若星噗嗤一笑“这里的东西可都是要花钱的，大妈你要是敢碰了不给钱，今天咱就派出所见。”
“不是你说的免费吃吗？”大妈可不愿意这样的便宜，就这么没了。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大妈的声音也吼得越来越大声，陈若星见人多起来也不恼，笑嘻嘻的道“我说的是免费尝一尝鸭肠。”
“可没有让你连其他的都尝，大妈要是连篮子里的都敢吃，那我也敢送你去派出所。”陈若星这番话众人看来并没有问题。
这孩子看着还挺心善的，能让人尝一尝味道，反而这大妈一看就是贪心不足的人。
“你……那你这不是骗人吗？”大妈被气的脸都红了，这里的人都有自己认识的人，自己回去后指不定会被取消。
“你们吃了这么多鸭肠我可没有收钱，大妈只觉得我们年轻所以好欺负吗？”陈若星的脸上带着笑意。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大妈不敢继续纠缠想要离开。
“我说王家姐姐，你都吃了人家孩子这么多东西，不得买一点啊？”站在人群里认识大妈的一位年纪大的女人喊道。
这位大妈一听脸一黑，心里想着就知道她们肯定会起哄，这些人没一个好的，指不定回去还得编排自己。
这大妈露出笑容“实在不是我不买，是这味道我觉得实在不好吃。”
陈若星笑了笑还想说什么，可这大妈的小孙子不给她面子，她家小孙子好不容易把鸭肠给吞下去了，拉着就要走的大妈“奶奶这鸭肠很好吃我还要，还有那些看着也很好吃我都要吃。”
大妈听了脸更红了拉着小孙子的手，轻轻的怒骂一声“你这孩子知道些什么，这些东西都不干净，赶紧回去我给你做鸡蛋吃。”
“我不要吃鸡蛋，鸡蛋太难吃了我又要吃这个，今天奶奶你不给我买我就不回去。”躺在地上耍赖是大妈的小孙子最会做的事。
看得围观人群轰然大笑，这位大妈怎么都不是，最后只得买了一斤鸡爪灰溜溜的跑了，虽然她家小孙子还是有些不满意，但直接被拉走了。
围观群众也快散了，陈若星连忙喊道“今天鸭肠免费尝了，错过了明天就没有了。”
也有人敢直接上前要尝一尝的，碗里的鸭肠并不多了，陈若星又夹了一些放在碗里。
但凡常规鸭肠的都觉得味道不错多少要了一些，最后看到买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都纷纷想要尝一尝。
一篮子卤味很快就卖完了，只是大家买的都不多，大概是觉得味道好但又舍不得花这个钱，毕竟这个钱可以买一斤肉了。
“我本想着买一斤回去给家里人尝尝，没想到卖得这么快，看来是真不错。”没有尝到的人走了上来说道。
“还是今天各位捧场而已。”陈若星认识这个人，就是对面摆摊卖鸡蛋的人，看上去就贼眉鼠眼的。
“也肯定是味道好才有那么多人买的。”这人站在这里半天也不走，手里拎着鸡蛋看着陈若星。
“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陈若星收拾好东西，跟卖葱的大婶打了声招呼。
“这位妹子，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个生意想跟你谈一谈。”卖鸡蛋的人拎着篮子搓了搓手，为了表达善意还笑出了一嘴的黄牙。
陈若云点点头，最后还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将调料放齐全。
两人就围着灶台旁边一动不动，努力的呼吸着肉味，但前期呼吸了半天都快窒息了也没闻见肉香味。
倒是熬煮了一会儿闻到了肉香味，两人明显兴奋了许多，陈若云多嘴问了几句“姐，火要不要大一点？”
陈若星若有其事的点点头“好，你去把外面的柴火都搬进来。”
陈若星把厨房里的柴都往灶里塞，等到陈若云搬了一些才进来，她又继续往里塞柴。
没过多久两人再次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肉香味，她们俩感觉到果然没有做错。
只是那股浓烈的肉香味，很快就被烧焦的火也给代替了，陈若星察觉到不好揭开锅盖一看，回来那些鸡爪鸭爪什么的已经变得黑漆漆了。
陈若云失落的拿出一根不知道是鸡爪还是鸭爪，拿出来一看黑漆漆的爪子，喂狗狗都不吃。
“没关系的，幸好这一次只用了一点点。”陈若星给陈若云打气，卤水只要用成功了不只是可以用一次。
两人再接再厉将剩下的那些食材，又放了一小部分锅里，之所以这样不过就是想要多次练手。
这一次出的一锅倒是挺好的，也没有什么烧焦了，或者什么调料放太多了的情况。
看着一盆色香味俱佳的卤边角料，陈若星陷入了沉思，这真的是他们卤出来的？
“姐，要不是我们刚刚从锅里盛出来，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是我们做出来的。”陈若云有这种质疑，质疑自己做不出来。
没想到真的被她们折腾出来了，陈若星拍了拍陈若云的脑袋“这有什么厉害的，咱们得先尝尝味道才行。”
两人明显是想到了之前那一碗鸡蛋粥，鸡蛋粥的味道让人现在胃里都难受。
两人一起下筷子陈若星夹的是鸭爪，陈若云的是鸡爪。
两个人都尝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味道真的很好，就是时间太久了有点软趴趴的。”
陈若星说完后又尝了一个鸡爪，鸡爪入口就是鲜香，只是放到嘴里一抿肉就没了，陈若星觉得吃得不过瘾。
陈若云也舔了舔嘴唇感觉味道还没有尝到，于是两人直接干了一锅，这一锅让两人总算是吃到味道了。
“味道是挺不错的，这一次我们得改善一下时间。”不同食材卤制的时间不同，等把所有的食材都研究透了，陈若星和陈若云姐妹两个已经吃了不少的卤味。
看着最后一锅起，陈若云揉了揉肚子，迟疑的说道“姐，我是真的吃不下去。”
“傻孩子，这一锅要是真的合适了，所以就不用全部都吃了。”陈若星给她递了一个鸡爪。
陈若云视死如归的接过来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的看着陈若云，比着一个大拇指“姐，这一次真的很好吃，很有嚼劲，味道鲜香。”
陈若星点点头“我们总算成功了。”
陈若星这边偷偷的将盘子移到旁边，陈若云眼尖的发现了她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陈若星，眼里满是审视“姐，你该不是想作弊不吃吧？”
陈若星被她的话一噎“这么就谈到作弊了？我只是想放凉一点，到时候味道更好。”到时候自己也就没那么撑，这些都是心里话。
陈若云发现自己居然误解了自己的姐姐，顿时觉得羞愧难当，今天家里的锅碗瓢盆她都包了。
陈若云在那边洗锅碗瓢盆，陈若星去开门看着门外的领居拉着孩子，满脸羞涩的说道“我家孩子闻道了你家飘散出来的香味，想吃的不行了，你们家这肉香味挺好闻了，也怪不得我家孩子。”
领居理所应当的话语让陈若星无语，这人也是厚。
领居家媳妇带着孩子过来，就是看着这家人是一对小姐妹，看着年轻指不定说两句就愿意给点。
殊不知陈若星从来就没有这种觉悟，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她们“哦，所以你们是想让我打开门，让你们闻香味是吗？好的。”
陈若星打开一扇大门，留下领居家的媳妇带着儿子，在原地闻着满院子的肉香味发呆。
领居家的媳妇没想到陈若星的脑回路这么奇葩，她家的孩子也忘了哭喊。
这孩子每回想吃的什么就会又哭又闹的，哪成想这个阿姨的脑子这么不好。
等到两人回过神来，陈若星已经把肉都收起来了，顺便还对着两人说“这味道还可以吧？要不要来院子里闻闻？”
领居家的媳妇瞪了一眼陈若星，拉着自己的孩子走了，留下陈若星疑惑的抓了抓脑袋。
第34章
卤味卖的很好，至少第二天把前一天做的全给卖了。
一开始陈若星拎着篮子往集市里去，随意找了个位置就放下篮子，还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凳子拿出来。
坐下来的陈若星不急不慢的掏出，自己买来的早餐，是一个大肉包一口咬下去满是肉，吃的陈若星头也不抬。
在她旁边是卖葱姜的大婶，她的小摊子来来往往总有些客人，反而陈若星连篮子都没打开，让卖葱的大婶好奇的不行。
“小姑娘，你这是卖什么的？”大婶见这会没客人，连忙拉着吃的正香的陈若星问。
陈若星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打开自己的小篮子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大婶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卖的肉啊？”
卖葱的大婶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卖的是肉，这年头吃的起一个肉包，就已经是过得不错了。
可这孩子那小篮子一篮子的肉，闻着味道她就已经忍不住了，看来还是熟肉。
“这味道还怪好闻的。”大婶笑了笑，和善的脸上露出了皱纹。
陈若星夹了一个鸡爪给她“婶子可以尝一尝味道怎么样，看看我能不能卖得出去。”
卖葱的大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摆手“这么金贵的东西哪能卖不出去，还是留着卖吧。”
在陈若星的再三邀请下，卖葱的大婶只好接过来，接回来一看“呀，这是鸡脚啊！”
陈若星以为她们会不吃的，但卖葱的大婶直接尝了一口，眼神发光的看着她“这味道可真不错，比肉还好吃呢！”
“婶子觉得这东西全部给卖出去？”陈若星期待的看着她。
“肯定能卖出去的，这东西比肉还好吃，价格要是比肉还便宜，大家指定都得要一点。”这年头没有吃不吃的，都带着点肉腥味难不成谁家还会炖鸡的时候把鸡脚给扔了？
哪怕味道再不好只是分到的时候，难免心里会不平衡，凭什么他们吃的是肉自己吃的是鸡脚？
但也是肉不会有人扔了，只是卖了的话让卖葱的大婶有些忐忑，谁会买一些没有肉的鸡脚去吃？哪怕是味道再好。
“我这个和肉的价格差不多。”陈若星从来没有想过要便宜卖掉，她要做的是长久生意，那起码得保证她的利润。
卖葱的大婶一听，原本还想要帮她买两斤的，一下子怎么都开不了口，笑了笑“孩子，这葱姜是我们自家种的给你拿点。”
大婶卖的葱不是那种大葱，而是家家户户必备的做菜放点小葱，的那种小葱花。
大婶给拿了十几根小葱花又拿了两大块姜，放到了陈若星的身旁，陈若星连忙拒绝“这是要卖钱的，怎么能就这么给我呢！”
“害，这么点东西卖不了多少钱，赶紧收着吧，我刚刚可是吃了你一个鸡脚，那还是肉呢！”大婶和善的脸上堆积起皱眉。
陈若星没推辞过，只好收下了葱和姜这些东西。
大婶有些担心陈若星的东西不好卖，每次有人来买她的葱姜时，她都会带一两句陈若星的鸡脚。
旁人一听说卖鸡脚谁都不愿意去买，鸡脚这玩意儿要不是鸡身上带着的，谁愿意特地去买？
陈若星也不着急从来这里拿出了一个小碗，又拿出了几个竹签子，然后将一把鸭肠拿出来剪成细碎的小块。
只要有人路过她的小摊子，陈若星便喊人尝一尝鸭肠“免费的鸭肠可以尝一尝了。”
听说是免费尝一尝，大家也不管是什么鸭肠鸡肠的，免费的东西谁不愿意尝？
“是真的免费吗？”大家唯一不相信的就是，是不是真的免费。
问这句话的人是一个脸上看着刻薄，整个人看着就特别精明的大妈，她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小孙子。
“是呢，可以尝一尝。”陈若星把装了鸭肠的碗推过去“可以用竹签子尝。”
大妈不管不顾拿起竹签子，还把碗都给端起来了。
陈若星连忙劝阻“只是让你尝一尝，并没有说可以都端走。”
“你都说免费尝了，那我端着能怎么样？”大妈夹了一大筷子塞给她的小孙子，大妈的小孙子一口包住这么多的鸭肠，只顾着嚼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妈也没忘了自己一大口的鸭肠进嘴里，觉得味道非常好，又打算翻开篮子看看其他的。
陈若星噗嗤一笑“这里的东西可都是要花钱的，大妈你要是敢碰了不给钱，今天咱就派出所见。”
“不是你说的免费吃吗？”大妈可不愿意这样的便宜，就这么没了。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大妈的声音也吼得越来越大声，陈若星见人多起来也不恼，笑嘻嘻的道“我说的是免费尝一尝鸭肠。”
“可没有让你连其他的都尝，大妈要是连篮子里的都敢吃，那我也敢送你去派出所。”陈若星这番话众人看来并没有问题。
这孩子看着还挺心善的，能让人尝一尝味道，反而这大妈一看就是贪心不足的人。
“你……那你这不是骗人吗？”大妈被气的脸都红了，这里的人都有自己认识的人，自己回去后指不定会被取消。
“你们吃了这么多鸭肠我可没有收钱，大妈只觉得我们年轻所以好欺负吗？”陈若星的脸上带着笑意。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大妈不敢继续纠缠想要离开。
“我说王家姐姐，你都吃了人家孩子这么多东西，不得买一点啊？”站在人群里认识大妈的一位年纪大的女人喊道。
这位大妈一听脸一黑，心里想着就知道她们肯定会起哄，这些人没一个好的，指不定回去还得编排自己。
这大妈露出笑容“实在不是我不买，是这味道我觉得实在不好吃。”
陈若星笑了笑还想说什么，可这大妈的小孙子不给她面子，她家小孙子好不容易把鸭肠给吞下去了，拉着就要走的大妈“奶奶这鸭肠很好吃我还要，还有那些看着也很好吃我都要吃。”
大妈听了脸更红了拉着小孙子的手，轻轻的怒骂一声“你这孩子知道些什么，这些东西都不干净，赶紧回去我给你做鸡蛋吃。”
“我不要吃鸡蛋，鸡蛋太难吃了我又要吃这个，今天奶奶你不给我买我就不回去。”躺在地上耍赖是大妈的小孙子最会做的事。
看得围观人群轰然大笑，这位大妈怎么都不是，最后只得买了一斤鸡爪灰溜溜的跑了，虽然她家小孙子还是有些不满意，但直接被拉走了。
围观群众也快散了，陈若星连忙喊道“今天鸭肠免费尝了，错过了明天就没有了。”
也有人敢直接上前要尝一尝的，碗里的鸭肠并不多了，陈若星又夹了一些放在碗里。
但凡常规鸭肠的都觉得味道不错多少要了一些，最后看到买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都纷纷想要尝一尝。
一篮子卤味很快就卖完了，只是大家买的都不多，大概是觉得味道好但又舍不得花这个钱，毕竟这个钱可以买一斤肉了。
“我本想着买一斤回去给家里人尝尝，没想到卖得这么快，看来是真不错。”没有尝到的人走了上来说道。
“还是今天各位捧场而已。”陈若星认识这个人，就是对面摆摊卖鸡蛋的人，看上去就贼眉鼠眼的。
“也肯定是味道好才有那么多人买的。”这人站在这里半天也不走，手里拎着鸡蛋看着陈若星。
“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陈若星收拾好东西，跟卖葱的大婶打了声招呼。
“这位妹子，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个生意想跟你谈一谈。”卖鸡蛋的人拎着篮子搓了搓手，为了表达善意还笑出了一嘴的黄牙。